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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楠低头看着专注地说着这些话的伊珩,饶有兴趣的问:“你这十年里学的什么?”
“至少不会比你学的少。”伊珩以为他又想要奚落自己。
“我想你误会我的话了。”枷楠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从木梯上倒退着走下来,背靠着书架坐在地板上,曲起一条腿,把那支酸痛的手轻轻搭在膝盖上,然后抬头看着她笑了笑,“我只是想知道,过去这些年摩耶都安排你学的什么。”
他谦卑的态度令伊珩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很多。”她把脸转向窗外,伸了伸双臂,深深的吸气长叹,“几乎都是关于早期宗教起源,还有对上古神话传说的解析。”
“不太明白,”枷楠问,“能说得具体一点吗?”
“打个彼方,今天的人只要一提到uf一就会想到一只大盘子。但实际上这可能只是来自人类片面的认知加以不断的想象得出的结论。还有麦田怪圈,其中大多数都是出于人类为了达到某种利益而创造的。”伊珩解释说,“所以早期的神话流传的过程,宗教发展的历史都存在类似的因素。如果可以沿着传承与发展的轨迹倒退回去,清洗历史的因素造成的扭曲,我们就能了解真实的上古人类社会。更也许今天许多人类无法解释的迷在几千年前甚至几万年前就已经有了dá àn。”
“的确有些道理。”枷楠点了点头,“那你认为我们该先从圣烛节开始,还是先从《最后的晚餐》开始?”
“我不知道。像我这样素来脚踏实地的人可没有你那么多的奇思妙想。”伊珩的语气虽然带着那么一点讽刺的味道,但却并不浓烈,让人听着倒更像是亲密的朋友间偶尔奚落的玩笑,反倒是让枷楠感到与她之间一丝许久未有的亲密。
他顺从的看着她笑起来,尽管那张笑脸看上去多少有些无奈,“那就从圣烛节开始吧。我记得圣烛节那天不只是基督教中才有节日,似乎很多文化都对这一天情有独衷。”
“没错。像爱尔兰人的brigit’s day,还有”伊珩正兴奋的想要侃侃而谈,但枷楠又一次用他大男孩般的调皮打断了她。
“我想起来了。还有美国人的‘土拨鼠日’。”
伊珩立刻板起一张脸来,“如果你再打断我,我也会像你生气的时候那样发飙的。”她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还有爱尔兰德鲁伊教的一il或被称作ib一lc。都是在这一天。”
“能再重复一遍吗?有两个词我没听清楚。”
“是ib一lc,或者也可以被叫做qilc。”伊珩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因为她知道,枷楠根本就没对她所关心的“ary”抱有多少兴趣。
“那是什么意思?”枷楠好奇地问。
“ib一lc在爱尔兰语中可以被解释成‘腹中’。而qilc大概是指母羊乳,因为这个节日在爱尔兰与牧羊有关。”伊珩说,“但对于这两个词,一直以来也有另一种带有异教化色彩的神秘解释,暗示着这个世界的腹中,也就是地球的核心隐藏的秘密。当然c这没有可靠的依据。”
“尽管这激起了我对宗教极大的兴趣。”枷楠看着伊珩那张严肃的脸,笑了笑,“不过还是毫无头绪。”
“我可不是来对你援教的。”伊珩显得很不高兴,“你究竟有没有哪怕一丝的在乎我的话。摩耶为什么要给美汐起一个‘ary’的名字,你对此毫不关心。”
“你觉得美汐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们了吗?”
“什么意思?”
“我想美汐一定还有很多事没有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