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懒洋洋的靠着沙发,四肢大张着霸占了沙发一大块的空间。
“呦,老爹,回来了?”
尚显青涩的脸上,若不是有一道横贯的刀疤,倒还算的上是清秀了。
“阿龙?”
惊讶这种情绪已经很少出现在他的身上了,但今天是个例外。
“你还活着?”
“嗯,我运气好,没被他们干掉,不过受了些伤,养了一会儿才回来的”
“一会儿?”
老人的诧异很快转为喜悦,温和的笑了笑,
“你这孩子一去可就是两年,倒是让我担心的很。”
从口袋里取出一只雪茄,朝孩子扔了过去,将军问道,
“他们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熟练的接过雪茄,和以前一样轻轻点燃深深吸上一口,阿龙淡淡道,
“我说过了,只有我运气好。“
“”
将军的脸上充满了狰狞与痛苦,自己的孩子被猎杀,恐怕便是生父也只能和他一般沉痛。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军先开口道,
“当年的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弄清楚了,你先休息几天,我过段时间把资料给你,人员随你调配,务必帮孩子们把仇报了。”
沉浸在烟雾中,好似失去神智般的阿龙良久良久后,才回答道,
“不用了。”
不用了?
将军愕然,本想接着问些什么却听阿龙说道,
“那些事情过去就算了,老爹,我已经不想在干这行了。以后我跟着你混吧,当你的警卫兵。这条命就靠你养了,你可不要嫌弃我啊。”
明白孩子是不大愿意提起这件事,将军笑了笑,
“好,好,我正好缺一个警卫兵,那些个佣兵可比你差远了。”
掸了掸烟头,阿龙的眼中闪过一丝自信,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老爹,我刚回来,你帮我整块地方睡,我先在沙发上坐会儿。”
“行,那你好好歇歇。”
将军走上前拍了拍阿龙的肩,又和他聊了一会儿,直至阿龙有些倦意后才准备离开。
只是,在门口停顿了刹那,他迟疑了一会儿。
转过身,握住了刚才从沙发下取出的枪,朝阿龙的头指去。
刹那,火花飞扬。
肌肉被洞穿,那个人跪在了地上。看着手中没有响声的枪,目光中满是惊讶。
即使没有回头,却依旧清晰击中目标的阿龙,折回手臂将手中的枪放回茶几上。
“为什么?”
“”
“为什么,要出卖我们呢?”阿龙喃喃道,
“我没出卖你们”将军冷哼一声道,”单子是那个黑鬼介绍的,雇主你也知道,是那个美国婊子!“
阿龙从沙发上站起,慢慢走到了将军身前,扔出了两张zhà一 piàn。
第一张,一个中年黑人整张脸都浸在一个大水池中。
第二张,一个面容扭曲的女人坐在椅子上,脖子,四肢,腹部满是伤口。
“你说的是他们吗?”
阿龙淡淡道,
“不够的话还可以接着说,我来对照看看有没有杀错人。”
将军看着zhà一 piàn上,那两个人凄惨的死状,心越来越凉。
“没有吗?”阿龙轻声道,”那就我来说吧。“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两年前,你找上了”
一张又一张zhà一 piàn,一个又一个亡者。参与者,直接的,间接的;亲属家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