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走了之后,小晨光就天天握着那把铂金钥匙。
他也不知道这把钥匙有什么价值,他只觉得是妈妈给他的唯一的一个物件。好像妈妈还说,把她的琴房留给了他。琴房有什么用,也不会像这个闪亮的钥匙,可以带在自己身边。
何妈见小晨光,一天到晚都拿着那把钥匙。一是不方便,二是万一无意中丢失了,挺可惜的。就想了个办法,对他说:“要不,给你订制一条项链,就可以天天戴着,不会离身了。”
到后来,宇文晨光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留一张zhà一 piàn什么的,却只留了一把小钥匙。那一定是妈妈说过什么,让他当时觉得这把钥匙很重要。
要不然,何妈也不会花掉很多积蓄,专门为他配了条和铂金钥匙一样重量的铂金项链。
宇文晨光就一直戴着这条铂金项链。
时间久了,他心里自然而然地会觉得,妈妈始终在他身边。虽然现在,他已经记不清妈妈长什么样子了,但这把铂金钥匙项链,还有妈妈最后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他最近却时常想起
宇文晨光即兴一曲后,他站起来,浏览一下idi机自动打出的乐谱,里面已经有了很多idi小样,他点开播放,音响回放出那些de一。
当听到自己刚才即兴创作的音乐,宇文晨光随着节拍,狠狠点着头,一边又想起放在钢琴上的饭碗,拿过来又坐到餐桌前,一边听着自己的音乐,一边继续吃着晚饭。
屈指算一下,自从宇文晨光两岁时,妈妈走后,到现在,都快15个年头了。
15年来,宇文晨光一直是独立的生活,童年上全托幼儿园,小学上贵族寄宿学校。到了中学,他父亲宇文雄就在省城给他买了住房,让他学想学的东西,让他去想去的地方,让他上想上的学校。
反正宇文晨光也不想在家里待。
因为每次周未,他从幼儿园或学校回到家里,爸爸也总是在忙着工作c应酬,父子俩一样见不着面。
后来,他有了新妈妈,爸爸周未也会在家里了。但他反而觉得爸爸和他离得更远了。新妈妈对他挺好的,但他总觉得和他自己的亲妈妈不一样。
也可能是和亲妈妈说话从来不考虑,想到哪说到哪。而和新妈妈见面,总是觉得客气的让人窒息,尴尬的让人到死。
宇文晨光的新妈妈,名叫刘亦彤。她第一次和小晨光见面时,带来了一件她亲手织的毛衣。
“晨光,你好,我叫刘亦彤。”
“哦,阿姨好。”
小晨光开始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打过招呼之后,就要回自己房间里。
爸爸宇文雄则叫住他,说道:“晨光呀,你也不能总是一个人呆着,刘阿姨以后就和我们是一家人了,你也过来和阿姨说说话。”
“哦,”小晨光答应着,就过来坐在沙发上了。
刘亦彤忙从包里取出了,她自己亲手一针一线打织的毛衣,对小晨光说:“晨光,你真帅气,你看,我专门抽空给你打了一件毛衣,你穿着一定更帅。”
“哦,我有毛衣了,才买的。”
“知道,那也是阿姨给你买的,你爸爸说的尺寸。说你穿着挺合身的,所以我照着这个尺寸,亲手给你专门打了一件厚的,纯羊毛线打的。比买的羊毛衫暖和多了。”
说着,刘亦彤起身,拿着毛衣给小晨光比了比肩膀,高兴地说:“嗯,嗯,正合适。毛衣稍稍要宽松一点,单穿也很好看。嗯,雄哥,你看,真的很合适!”
宇文雄看了看,说道:“是啊,这是何妈量好的尺寸,应该没错的。”
“那以后就由我来量晨光的衣服尺寸,有特别喜欢的什么样式,随时跟我说。”
“我也不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