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我的。”命人请太夫人去了。
杨氏脸上火辣辣的。
齐国公之所以多年来不搭理定国公张克这个亲侄子,不就是因为张克以杨氏为妻,触怒了齐国公么。十三年了,直到今天齐国公还不承认她,让她这定国公夫人的脸往哪儿搁。
张气恼的偷偷瞪了齐国公好几眼。
都是因为这个食古不化的老国公爷,本家亲戚才有人一直不承认她母亲杨氏国公夫人的地位,明着暗着给杨氏难堪。张不明白,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张都成定国公府的世子了,为什么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这些人就是不肯顺应形势承认事实,还是要和杨氏过不去呢?
齐国公和齐国公夫人有请,太夫人自然是要来的。
定国公和杨氏一起上去迎接,定国公夫人殷勤的扶着太夫人,太夫人皱皱眉头,面带不悦,却还是让他扶着了。杨氏也想扶太夫人,太夫人带着怒气瞪了杨氏一眼,杨氏胆怯的低下头。
杨氏驯顺的低着头,心里不知把太夫人骂了多少遍。
杨氏的儿子都已经是世子了,太夫人还这么对她,她心里哪能不埋怨?
齐国公夫人站起身,“弟妹,你年纪没我大,看着比我身子骨还弱些。你可要好好保重身子,定国公府满堂儿孙,你以后的好日子还长着,晚福有的享呢。”
太夫人苦笑,“我没大嫂那般好福气,我没养一个好儿子,哪有什么晚福可享?”
定国公被羞燥得满脸通红。
齐国公夫人只当没看见他,扶着太夫人在右首边坐下,“弟妹,你有好孙子啊。阿平乱有功,升为光禄大夫、柱国大将军,他年纪轻轻,已经是从一品的官员了。”
“阿,阿。”太夫人泪光闪闪。
齐国公夫人今天是来办正经事的,略寒暄两句,便进入了正题,“弟妹啊,阿升为柱国大将军,按我朝惯例,可以赐以府邸。他有了自己的府邸,他母亲留下的嫁妆也该还给他了。”
定国公和杨氏都是满面羞愧。
自打定国公立杨氏为妻,张不告而别,再不肯回家。张现在越神气越威风,对他俩来说越是尖锐的讽刺,这和巴掌直接抽他俩脸上也差不多了。
太夫人感慨,“阿才二十岁,谁能想到他年纪轻轻便能有这样的成就?他母亲在九泉之下,知道阿这么有出息,也可以安息了。大嫂,阿母亲的嫁妆暂时由我保管,等阿成亲的时候,我自会jiāo给他。”
齐国公脸色yīn沉的哼了一声,齐国公夫人叹气,“弟妹你还不知道吧?今年的秋宴之上发生了一件事,张因为和人赌棋,拿出了石榴图,这幅石榴图现在已经输掉了。”
“输掉了石榴图?”太夫人大吃一惊,“石榴图不是一直在克儿的书房挂着么?阿母亲的嫁妆由我保管,只有那四幅图一直挂在克儿的书房。克儿的书房啊,张怎能随意进出、随意取用名贵字画?”
杨氏和张求救的看着定国公。
定国公羞惭不已,“母亲,阿差人回府要古董玩器,大概是传话的人没有说清楚,孩儿便随意取了一幅画给她。都是孩儿的错。”
杨氏和张见定国公把这件事揽下来了,都觉心安,又觉感激。
张方才还有些怨恨定国公,这时感动的都要哭了。
齐国公大怒拍案,桌面震动,桌上的茶壶茶杯等撞在一起,发出激越之声。
“克儿说错话你也不用这样,你年纪大了,别气着自己。”齐国公夫人忙劝道。
定国公一嗦,扑通一声双膝跪下,“大伯,侄儿说错话了,您老人家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就算把侄儿打死了,侄儿也没有怨言。您老人家千万莫生气。”
定国公心里暗暗叫苦。
齐国公嫡子庶子和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