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终于到了李员外的家。
李员外一听说县太爷亲自来到府上,吓坏了,赶紧跪迎出来。
贾县令没有给他好脸色,径自走到大厅里坐下,几个衙役在县太爷身后一站,显得威风凛凛。
“你知罪吗?”贾县令喝问。
李员外赶紧磕头:“小的不知!”
“嘟!大胆刁民,你竟敢私设公堂,难道不把本太爷放在眼里了吗?”
李员外还真不知道县令所为何事,只是不停地磕头:“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小的哪里敢私设公堂啊!”
贾县令想拿起惊堂木拍一下,可是这又不是县衙大堂,哪里来的惊堂木。贾县令只好拉住身边一个衙役的手往桌子上一拍:“嘟!你还敢抵赖,你是不是私自扣留了一个人?”
那个被县令拉住手的衙役被拍疼了手,呲牙咧嘴地直抖手,其他的衙役赶紧走开几步,免得成了下一个人ròu惊堂木。
李员外一听这话,吓得抖成一团:“老爷,我没有呀!我没有呀!”
“你还敢抵赖,你是不是私自把一个,一个……”贾县令把目光投向周逸,意思是说你爹叫啥名呀。
周逸连忙走了过来,他一指李员外:“李员外,你还认识我吗?”
李员外起先没认出周逸,因为周逸也是穿着衙役的衣服,这时听见声音也认出了他。李员外一下子全明白了,他赶紧道:“小的错了,小的错了,小的立刻把老爷子放了。”
“放了就够了吗?”贾县令不愧为县令,雁过拨毛的勾当岂能浪费。
李员外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贾县令:“权当赎罪,权当赎罪!”
贾县令用眼角瞟了一眼,然后满意地把银票揣进怀里,然后慢腾腾地说:“你难道不给那老爷子一点补偿吗?”
李员外此时就是有一百个委屈也不敢跟这位老爷较劲,这位可是本县最出名的糊涂官,你跟他理论,你只会输得更惨。
李员外只得狠狠心,咬咬牙,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此时的李员外只是在悔恨自己身上怎么就没有数目小一点的银票,一张张都是一百两的,这不便宜了他吗!
周逸接过银票,他看了看,其实他也看不懂:“那我爹呢?”
李员外赶紧朝下人叫道:“快去把老周头,哦不,周老爷子请过来。”
下人赶紧跑回里屋,不一会儿,一个糟老头从里屋走了出来。
李员外一见他赶忙过来赔罪:“老爷子,让你受委屈了,都是我的错,
出来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周逸的父亲周二。周二愣愣地看着李员外有点不知所措。
李员外赶紧道:“以前我错怪你了,那牛儿的事,不怪令郎,是那牛儿自己跑的,不能怪别人。”
周二还是晕呼呼的,他不知道李员外说的是真是假,他真怕李员外又设什么计谋把自己骗进去。所以他赶紧摆手:“李员外,我们可都说的好好的,我在府上干一年的活,然后那牛儿的事就一笔勾销,你可不能反悔呀!”
还没等李员外说话,周逸跑上前拉住周二的手,颤声道:“爹!我是周逸,你还好吧!”
周二忽然看见一个衙役摸样的年轻人拉住自己,吓了一跳,等仔细看清楚了,他更吃惊了:“你、你怎么当上官差了?”
周逸点点头:“说来话长,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
周二不敢违抗,这年头谁敢违抗官差的意思,虽然他是自己的儿子,但看到那一身官服就是害怕。那年月做穷人就是苦,一个衙役就把人吓晕了。
周逸把父亲搀扶出李员外的家,然后把那张银票塞给周二。周二一见银票更是吃惊:“孩呀!你这是打哪里来的?”
周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