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略带神秘的话,立即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毕竟每个学校都有几个人精,并且都对幸村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在这时候毫不遮掩的提出来,显然是和这个黑发少女有些关系。
除了两个当事人,所有人都或好奇、或有趣、或暧昧的打量起两个人。
而听到这句话的深谷夜,脸色瞬间一沉,周身的气压降低,空气中透着寒气,连深谷月都感觉到,下意识的倒退一步。
深谷夜冷着脸,半侧过身回头,宽大镜片后的红色眸子,锐利冰冷的看向幸村。
幸村不为所动,依旧笑得温文尔雅。
两人的气势不相上下。
周围的人淡定的看戏。
深谷夜冰冷的红瞳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最后定格在他脸上,唇角微勾,嘲讽一笑,瞬间气压回升,寒气消失。轻浅的丢下一句话,就拉着自家妹妹回家了。
“果然是个大麻烦,还是我最讨厌的那种麻烦!”
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她说的是幸村,而且语气里的嫌恶和厌烦,没有丝毫的遮掩。
不二笑着调侃道:“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呢!”
“我能说,你的品味真的很特别吗!”忍足也邪气一笑。
毕竟这里的人,都或多或少被幸村黑过,能看到他吃瘪,不嘲笑一下实在是过意不去。
“真是太松懈了!”真田忍不住黑着脸吼道。
“呵呵,真田是在说我吗?”幸村微笑着看真田。
迫于幸村的淫威,真田不得已低声说,“不是,我在说我自己。”
“是嘛,既然真田认为自己松懈了,应该怎么做呢?”
“训练翻倍!”
“真田,你是副部长吧,怎么不起好带头作用呢!”
“训练再翻一倍!”
“我很高兴,你能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不过,我忽然想起来很久没打过练习赛了,不如,我们来一场吧!”幸村看向柳,“都记下来了吗?”
“分毫不差。”柳在笔记上记好,然后合上笔记。
“很好。”幸村满意一笑,然后对其他学校的人说,“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我们就送到这里了。”
冰帝、青学和四天宝寺纷纷告辞。
看到校车纷纷开走,幸村再次看向深谷夜离开的方向,心里无奈一叹。
果然不能操之过急,倒也不必太着急,来日方长嘛。
幸村收回目光,和真田他们一同离开,眼里隐隐透露出势在必得。
深谷宅
深谷月到家后,和深谷夜打个招呼,就回自己的房间,洗漱睡觉了。
深谷夜回到自己的房间,给春日发了个消息报平安,然后开始洗漱,站在镜子前,把头发扎起,刚好露出了忘记摘下来的红色耳钉。
凝视片刻,摘下耳钉,简单洗漱后,换好睡衣,坐到床上,准备把耳钉放回原处。
刚把小提琴盒子拿起来,忽然看到盒子外面的口袋露出一角紫色的布。
把袋子打开,看清那是一条紫色绣着菖蒲花的发带,她这才想起来,合宿时那个微凉的夏日祭夜晚。
同时,也想到那个总是一脸温柔笑意、但骨子里却是腹黑又强势的紫发少年;莫名的开始回想这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似乎从深谷月车祸醒来、换了个灵魂后,自己的生活就完全脱轨了,明明头十七年跟那些耀眼的少年一点交集也没有,甚至从没想过在未来会有任何交集,偏偏在这几个月里开始融入他们的世界,自己那颗被黑暗层层包裹的心脏,也开始感觉到温暖。
最初的开始,似乎是合宿的那个雨夜,既是忌日又是生日的那天,所有的黑暗、不堪、伤痛和冰冷都被那一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