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色鬼一口气连越两座山峰,累得全身大汗。最后在山脚下的松林歇息,各倚坐在一株巨松下,气喘如牛,摊开手脚象是崩溃了,许久才调和了呼吸,汗收气聚。
“天杀的,咱们真的走了亥时运。”浊世浪子外铺着松满针的地面怨天恨地:“而女人一再到手,又一而再丢掉,他娘的羊ròu没吃到,反惹了一身膻,真见鬼!没料到姜老那会有那么高明,到现在我还不明白,他是如何接住我那偷发的致命飞刀的?”
“你以为浪得虚名的人,随随便便就能荣登到至尊的地位呀?”夜游僧懒洋洋无精打采:“他用六阳神功御发掌爪指,劲道所及处可化铁溶金,你小子与这种人硬碰硬,简直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有,姜老邪的老婆白衣修罗,如果你无法在被她发现之前摆平她,死的一定是你。”
“我会小心的,哼!和尚,你那极乐浮香的配方,能不能告诉我?yào效不怎么快速,不能达到人鼻即昏的境界,但倒是很管用,和尚,你既然送解yào,何不好人做到底,把配方也一并奉送?”
“这是佛爷不传之秘,你少打如意算盘。”夜游僧断然拒绝:“喂!你还有什么好打算?显然咱们这次江右猎艳,已一无所获,注定失败了,一个名女人也没弄到手,反而得罪了所有的巨豪大霸,以后的日子难过。”
“没有什么好怕的,和尚。”浊世浪子毫不害怕日后的日子是否难过:“那些巨豪大霸家大业大,等于是捆住了手脚,不可能走遍天下与咱们玩命。而他们的爪牙虽多,二、三十个不是咱们的对手,怎敢逞强找咱们拼命?所以我一点也不担心,我只担心“风尘浪子许彦方。”
“是的,那小子与咱们一样,是神出鬼没的滥头,有范黑黑的黑道朋友相助,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查出咱们的行踪,想起来就浑身不自在。咱们再去找金陵三杰的人,看能不能得到藩阳王的消息,真该死!我就是忘不了尤摇凤,心痒痒地就是放不下。
“佛爷对温飞燕也难以割舍,不弄到手委实不甘,咱们走。”
北面松林深处,突然传来刺耳的怪笑,比先前回鹰谷发现的怪笑声更yīn森,更象鬼哭荣啼,令人闻之浑身毛发森立,头皮发zhà。
“咱们真碰上了鬼!天杀的狗王八!欺人太甚。”浊世浪子跑来大骂怪叫。
“找不到人,哼!”
“他……他一定在,他……他不知道,我与和尚经……经过那地方。
“你不是和他走在一起吗?”白无常厉声问。
“冤枉!”浊世浪子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叫起冤来神情逼真:“我早就与他分手了,很难与他的人走在一起。”
“你很聪明,没说谎,昨晚你们在大姑塘所干的好事本已是很清楚。”
“我输了认输,没……没有说谎的必要。”
“你的事,你也没说谎。”白无常丢掉柳叶刀,一掌把他劈倒,又把他捆住,他也别想逃跑,割下他的耳鼻。”
那大汉也把夜游僧背捆手脚,不能动弹。两个色鬼的命暂时保住了。
但是仍然不够聪明,如果白无常不相信他,根本用不着以柳叶刀来威胁他们的人,白无常岂会立即将他俩处死?
白无常把这两个色鬼恨人骨髓,背捆了双手动弹不得,就这样,他们在大汉的挟持下动不了。
白无常在他们身上注入了真力,着ròu震撼。
就这样,白无常的重勾魂会把他们这些人接来的。浊世浪子口中血丝沁出。
白无常狞笑道:“你这点点道行还赶在太师爷头上动土,你是什么东西。”
浊世浪子叫了一声,跌倒在地,手脚一松道:“我……我……带你们找到风……风尘浪子。”浊世浪子为自己的生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