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妖媚动人。
人都留意下面的大道和村落,却不知冈后有人接近。
“对啊!大闺女就喜欢他这种泼野粗豪的汉子。”后面传来红尘魔尊洪亮的语音:“所以老夫要找他入伙。浊世浪子算什么玩意,还不配替他提鞋。”
“有他的线索吗?”花花太保转身问。
“红尘魔尊背着手走近,老眼眯得只露出一条缝,整个人给人的印象是半死不活,但脚下无声无息轻灵矫捷得象潜行的豹。
“他确是躲起来了,老夫知道,他对老夫具有潜在的威胁,你们愿意多花些工夫,把他搜出来吗?”老yín魔站在人丛中间问。
“免了,毫无胃口。”唯我公子整衣而起,一口拒绝:“出动十万个人,也搜不出一个躲起来的胆小鬼,犯不着在他身上浪费工夫。
“公羊前辈,事不宣迟,咱们这就动身走陆路到九江,尽快离开江西,鄱阳王那老王八一定会派人找咱们斩草除根的,愈走早愈安全,下次召集多些人手。再来找他算帐。”
“你们还想再来?”老yín魔信口问。
“是呀!小输一场,难道就罢了不成?公羊前辈,你不打算再来了?”
“老夫……你们也不要来了。”
“咦?你这话……呕……!”
这瞬间,死神的手从天上伸了下来。
左袖一挥,狂风乍起,扭身反掌斜吐,神奇的掌劲以摧山搅海的声势远及丈五六,右手的如意鞭似怒龙闹海,激发出怒浪狂涛,淹没了一切。
变生不测,六男女做梦也没料到死神在身旁发威,怎料到自己的首领突下dú手?
即使事先有所防范,也禁不起功臻化境的老yín魔雷霆一击。
六男女撒了一地,摧枯拉朽。
花花太保是最幸运的一个,也是唯一不曾当场毙命的一个。
欢喜禅师死得最惨,全身骨碎ròu腐,成了一具血ròu模糊的腐尸。
唯我公子被如意鞭抽破了头颅,脑袋几乎分成两片,红红白白一齐流。
花花太保摔出两丈外,五官流血,挣扎着挺起上身,惊恐地用朦胧的失神怪眼,死瞪着缓缓收鞭的红尘魔尊,口中不住溢出鲜血。
“为……为什……么……”这位曾经不可一世名震天下的yín贼虚脱地问。
“一年前,老夫就知道你们这些人,打鄱阳王的子女金帛坏主意。”红尘魔尊yīn森森地踱近:“老夫对为世除害毫无兴趣,对除魔卫道毫无胃口。”
“那……你……你……”
“老夫只对保护自己的权势,保护自己拥有的一切关心。这样,才能防微杜惭,才能消除祸源,才能永绝后患。你们真该万死!要不是有重要的事待办,老夫岂能如此便宜你们,你死吧!”
一脚踏在花花太保的腹部,哼了一声。
“哇!”花花太保咳出大量鲜血,向后躺倒,手脚一阵猛烈抽搐,有气出无气入。
老yín魔不再检查其他人的死活,似乎已经料定这些人必死无生,踢了花花太保的尸体一脚,缓步走了。
小村庄只有二三十户人家,当尸体被樵夫发现后,立即引起惊人的骚动。
尸体摆放在原地,派了两个胆大的村民看守,等候官府派人来调查,血案惊动了附近的村镇。
许彦方与华阳夫人六个女人到达小村,便知道这件耸人听闻的血案。
赶到现场查看,两个看守的村民不敢拦阻他们,避在一旁张望,六个女人的剑已把村民吓坏了。
“是火凤申风姑,没错。”华阳夫人毛骨悚然地说:“衣裙凌乱,烈焰剑并未出鞘,六个宇内一等一的风月高手,没有一个人获得拼搏的机会,现场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