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两侧,设了两座云床,朱罗衾枕华丽夺目,满洞生香,居然有女人的妆台,和女人用的衣物等用具。贼和尚一生离不开酒色,原来后面另有一座后洞,里面藏着来路不明的八九个美貌女人,做他们的奴婢,也是他三人的泄yù器,在这不见天日的洞穴中,任由他们无法无天为非作歹。
除了后洞之外,右侧方设有一座秘门,门内是另一座石洞,那是天残圆明的禅房,与这一面的洞穴情调完全不同,似乎一是天堂,一是地狱。这一面点烛取光,天残的禅房却点的是油筒火把。
天残圆明的禅房另有洞口,这座秘门仅是他进入后洞找女人泄yù的通道而已。
贼和尚带着同伴从禅门进入他自己的禅房,眼后光线一暗,秘门闭上之后,只有暗青色的火把光芒了。
这是一处极为可怖的地方,洞宽广约有五丈左右,高亦有三丈,足以容纳百人。其中怪石如林,奇岩怪石宛如猿蹲虎踞,如魅似妖,底部已chā了一枝火把,显得光线幽暗如同鬼火,怪石投下参差凌落的yīn影,乍看上去,似乎鬼影憧憧,yīn森可怖,像是突然处身在yīn曹地府中一般。
火把的侧下方,是一座天然形成的石床,倚壁而生,表面平坦光滑。
床中间,站着一个穿黑罩袍,戴黑头罩,只露出双目的人,双手被扣在壁上的铁环中,双脚亦被镣铐所控制。这人的左右,站着两个赤着上身,缠红头巾,抱着刽刀的狞恶怪人,一看便知道是行刑刽子手。
之外,还有两个光头和尚,恭敬地将五人迎入。
天残圆明向两个和尚举抽一挥,说:“打开洞门,小辈该近了。”
两僧欠身应喏一声,拉开了沉重的石门。门甫开,惨号声同时传入,似乎声源约在三五十丈外。
“有人受伤了,距此约有里余。”天残圆明木无表情地说。
独臂翁苦笑道:“老朽知道小辈厉害,恐怕敝下的兄弟截不住他。”
“他想杀透十里埋伏,也是不易。”老太婆冷笑着接口。
“如果他怕中伏,唔!会不会知难而退?”夭残眨着斗鸡眼说。
独臂翁向石床上的人一指,说:“有人质在,他不会知难而退的。”
天残圆明呵呵一笑,接口道:“但愿如此。还有些时辰等待,咱们各就各位,好好定神养息,等他前来送死。”
秋华单人独剑,为救黑煞女魅,不惜赴汤蹈火,只身闯虎穴龙潭。
他感到事态不寻常,为何仙穴内不见人出现?戒备着走近,先察看附近形势,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近了穴口。
穴口鬼影俱无,穴侧树了一块新削的木牌,上面用木炭写着:“内囚人质,二十一日午正行刑处决。”
他略一沉吟,俯身抬了数十枚指大的碎石放入百宝囊,左手再握了一块碗大石块,吸入一口气,默运护体神功,突然一闪而入,提口气急步窜跃,一口气便深入了二十余丈,眼前光线消失之前,他突然发石内击。
在石块撞击岩壁,响声如雷,火星飞溅中,他双掌护住身前要害,冒险急进。
有暗器从身侧飞过,毫发未伤,埋伏的人未料到他胆敢在状况不明,眼前黑暗,地势不熟的洞穴中不顾一切往里急进,暗器失算,无奈不了他。一般说来,进入洞穴敌暗我明,本就危险万分,脚下高低不平,谁敢盲目奔跑?至少也得在进入黑暗空间时停下来,让眼睛习惯一下,方敢举步摸索而行,他居然敢毫无顾忌地一进再进,以石块吸引埋伏人的注意,放胆突入。这一来,大出埋伏的人意料之外,被他平安地闯过了最难最危险的第一关。以后这一段,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彼此的机会相等,已可立于公平竞争的地位了。
唯一吃亏的是一动一静,他必须无声无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