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
马儿前蹦,尾部刚越过秋华,秋华的飞刀先一刹那发出,几乎贴马尾而过,蹄声如雷中,飞刀一闪即没。
老村夫的草耙还未收势,秋华的喝声已到:“接飞刀!”
老村夫急以草耙反拍护身,人向侧一闪,做梦也未料到飞刀会从马尾后突然飞出,所闪的方向恰好迎住飞刀,“唰”一声飞刀贯入右臂,如中雷殛,连退三步,突然脚下失闪,砰然坐倒,草耙扔出丈外。
快!但见人影一闪,秋华已经闪电似的扑到,挫腰伸手从旁掠过,拔回了飞刀,远出八尺外转身反扑说:“这叫做以牙还牙,三镖换一刀。阁下,你是推?”
老村夫摔倒在地,以手掩住创口,奋身一滚,然后一跃而起,一枚透风镖已先一刹那发出,shè向抢近相阻的秋华。相距不足一丈,秋华向前扑,来势甚快,按理断无不中之理。
秋华也没料到老村夫受了重伤,居然还能倒地发shè暗器,等到发觉银星,已经来不及躲避,他的右手正在将飞刀向刀chā放,透风镖已经近身。
他不假思索地扭身,硬将前冲的身躯扭转,右手的飞刀提上贴举在胸前。他不用飞刀打击透风镖,不但不易击中,而且也来不及,所以贴在胸前挡镖。这是久经搏斗得来的宝贵应变经验,只有这样方能在千钧一发中获取生机。
“嗤”一声轻响,镖擦飞刀而过,贴胸衣掠至身后去了,生死分野仅一毫之差。
他怕对方的连珠镖,假使再飞来一镖,必死无疑,岂敢大意?顺势躺倒奋身一滚,飞刀在滚转的前一刹那出手,滚到一丛小树后,仍不敢站起,只伸头细瞧结果。
“啊!”老村夫狂叫,半站起的身躯重新踣倒。飞刀shè入他的左胸下,距心室只差一寸。
秋华像一头大豹,贴地扑出,一脚踏住老村夫的小腹,伸手一抄,拉掉了老村夫的白胡子,原来是假的,脸上的风霜之色,是经过易容名手动过手术的杰作。
“阁下是谁,为何向在下偷袭?”秋华厉声问。
老村夫痛得冷汗直流,躺在地下像垂死的老狗,浑身不住的抽搐颤抖,咬牙切齿忍痛。
“你不说也罢,在下拔刀了。”秋华声色俱厉地说,俯身伸手用两指拈住了飞刀。
老村夫已经脱力,已无自行裹伤的力道,假使找出飞刀,血将流入胸腔,没有yào止血,那就死定了。
“我……我是花……花二当家的……手下……弟兄……”“花二当家是谁?”
“翻天鹞子花……花大当家的弟弟。”
“贵当家的在何处?”
树林中人影乍现,奔出四个狞恶凶猛的好汉,前两人就是翻天鹞子花明和展翅大鹏花芳。
“花某在这儿,阁下。”翻天鹞子大叫,奋身飞扑而至。
秋华向老村夫冷笑一声,说:“老兄,你的主人来了,我必须拔刀,他们会救你的。”
声落,拔回飞刀奔向小径的左面,向林中飞掠。
“小辈,站住!你走不了的。”
秋华在林外转身,飞刀藏在左掌心,叉腰而立,严阵以待,一面冷笑道:“走不走得了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何况在下并不想走。”
一名大汉去照顾老村夫,翻天鹞子兄弟和另一名大汉迫近至秋华身前八尺,三面堵祝“阁下,咱们谈谈。”翻天鹞子冷笑着说。
“谈什么?”
“谈一笔jiāo易。”
“你想黑吃黑,不顾江湖道义?”
“真正说来,你并非咱们的同道,算不得黑吃黑。”
“你是说,吴某没加盟黑道么?”
“黑道朋友无盟可加,凡是官府有案的人,方算是黑道的朋友。你,比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