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白坐下,直言不讳,说:“你基本可以认为来到的就是实验室?”
白藉香张大嘴。“什么?就是实验室?基本?”
黄建白说:“是的,是基本。”
白藉香说:“为什么?”
黄建白说:“因为,在这,我除去做实验,还睡觉c吃饭什么的?”
白藉香汗,说:“如果,在这,你不吃饭,不睡觉,这是不是就是实验室?”
黄建白说:“是啊,是实验室?”
白藉香思绪烦乱,说:“可是,咱们进楼门,我看过的,楼分明是居住楼啊?”
黄建白说:“是的,是居住楼。”
白藉香不舒服,深度怀疑,不是自己,就是黄建白,反正两人之中一定存在一个错乱的,说:“可是,你为什么把实验室搬进居住楼?”
黄建白审视一下电脑,液氮瓶c水瓶,连同许多钢管c塑料管,以及其他许多仪器,说:“除去这,我没其他的地方放置他们啊。”
白藉香出于好奇,审视一下几乎塞满房间的仪器,说:“哪来的?”
黄建白说:“捡来的。”
白藉香发愣。“怎么?你拾荒?”
黄建白说:“差不多。”
白藉香思绪相比于之前更加烦乱,说:“捡来,可以卖出去?”
黄建白说:“卖不出去。”
白藉香说:“卖不出去,你捡回来?”
黄建白说:“用。”
白藉香说:“怎么用?”
黄建白说:“做课题。”
白藉香不太相信,甚至认为黄建白装蒜,说:“你?”
黄建白不以为然,说:“是啊。”
白藉香说:“你做课题干什么?”
黄建白发懵,他做课题干什么,在他看来,根本不需要多问吧,爽直说:“我本来就应该做课题。”并且,在他看来,自己是做科研的,自己存在的价值就是做课题,不存在什么其他的。
白藉香没再纠缠,继续询问关于黄建白做课题的任何问题,在她看来,黄建白帮她,愿意装蒜,就让黄建白装蒜吧,自己打脸,非要揭穿黄建白,实在对不起黄建白,一转话题,说:“藏香怎么做?”
黄建白掰开药材香料和马桑果,分出两部分,彼此相隔一尺远,白藉香附身,出于好奇,说:“为什么分开?”
黄建白说:“药材香料是做藏香的。”
白藉香指一下,说:“马桑果呢?”
黄建白想一下,他和白藉香才打交道,不像一开始就让白藉香知道自己多阴暗,没太直白,说:“加入马桑果,之后就不再只是藏香了。”
开车赶往酒吧,白藉香不停地思索——加入马桑果之后,藏香不再只是藏香了,什么意思啊,不过,知道接近酒吧,一眼望去,不少人堵住门口,她已经没能想出什么意思来,黄建白抬抬手,指使白藉香,说:“停车。”
白藉香诧异。“停车?”不是没到酒吧吗。
黄建白说:“是的。”
白藉香说:“为什么?”
黄建白远望一下,在他看来,白藉香多此一问,说:“对方几十人呢,好不好,直接跑过去干仗,不是找死吗?”
白藉香下车,手拎一个手提袋,迈步往前走去,没走几步,距离酒吧门口已经不太远,立刻吸引来不少人注意。
“ěi nu啊。”
“怎么回来了?”
“黄建白呢?”
“是啊。”
“什么时候交出来?”
“别让兄弟们等太久了。”
“是啊,是啊,等太久了,老板娘不发点补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