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三人走出去时,靠在窗户边发现已经接近黄昏了。转眼间便到下午了呢,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萧虞都不太相信今天发生的事情。
彭幺靠在那洗手区洗了把脸,那只沾满灰尘的手已经破皮了。彭幺在和行尸打的时候将背后的一块皮给搓掉了,他根本就没有发现,他只知道背后肿了一块超大的。
萧虞站在窗边,欣赏着那美丽的夕阳,微微一笑。他感觉自己今天迈出了很大一步,如果说照这个节奏下去,他母亲的仇很快就能报了。
在那厕所中休息了十分钟后,三人便在卧房里没有人的时候悄悄地走进了自己的卧房里。萧虞感觉到自己的肋骨非常痛,好像已经断了一两根。萧虞感觉到呼吸困难,尽量大口的吸着空气,但是那鲜血已经从萧虞的嘴巴里跑了出来。
萧虞只感觉到脑袋的一张晕眩,便倒在了地上。而那嘴巴里涌出来的鲜血也都喷在了地上。
“哎萧虞,你有没有带沐浴露啊?”彭幺刚打开门便看见那满脸是血倒在地上的萧虞。他尽量让自己不大声叫出来,立马把门关上,用纸擦拭了一下萧虞的嘴巴便把他抬到床上了。
彭幺焦急地站在萧虞的旁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摸不着头脑地转来转去。
“怎么了?”元清听到刚才的动静也走了进来。
“我一进来就看见萧虞倒在了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受这么重的伤。”彭幺很是急切地说道。
元清轻轻地摸了一下萧虞的胸口,发现凹下去了一快。看来是肋骨断了,元清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肋骨断了,要是中了尸毒那就麻烦了。
“萧虞怎么样?”彭幺站在一旁轻声问道。
“没什么事。”元清边从衣袖中拿出上次给萧虞的那瓶一模一样的药一边漫不经心道。
元清用那药水擦拭了一下萧虞的胸口,然后用微小的热量将药水扩散进去。
“好了,你在这等两分钟,若是萧虞醒不来你再来叫我,贫僧先去上个厕所。”元清也是憋着那雷炮特地跑过来的。
彭幺静静地坐在萧虞身边等着,不过很快就有反应了,萧虞的食指颤抖了一下。彭幺只是静静地看着,并没有说什么。
“呃”萧虞抽了抽嘴角,用右手揉了揉眼睛。
“你没事吧?”彭幺轻声问道。
“不清楚,不过刚才的痛觉是没有了,感觉好像肋骨已经复原了”萧虞猛吸一口气后,不可思议道。
“那就好,我找你借瓶沐浴露啊。”彭幺说完,便从萧虞的书桌上面拿走了那瓶沐浴露,“我先回去洗澡了,等下再来找你。”
“噢——”萧虞轻微地动了动手指,还需要多运动运动才能恢复昔日的灵敏。
萧虞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背心和一条黑色的休闲裤还有一条黑色的小短裤。萧虞翻着翻着,发现衣柜里多了个手表。
萧虞将手表拿出来,仔细地观摩了一下,是个机械表。萧虞并不是很在意这个,他只是比较好奇谁把这个表留在这里的。
在衣柜前傻站了两分钟后,萧虞便没有管那个手表了,一把丢在了衣柜里。
萧虞洗完澡后,刚出来便有人敲门。
“谁啊?”萧虞拿出那个手表,淡淡道。
“是我,彭幺。”门口传来了彭幺的声音,是他没有错。
萧虞打开门,是彭幺没错。不过呢,彭幺手里拿着的那块表和萧虞手里面握着的那一块一模一样。
“你也有这块表啊?”萧虞一开门便看见彭幺手里握着那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机械表。
“嗯,平白无故出现在我的衣柜里。不可能会有人把接近一万块的伯爵送人,我觉得肯定是另有所图。”彭幺好像对表的研究很深,居然知道这块表叫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