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汪连生是不是真的爬出来这件事上,顾军长的担心程度就远远比不上曹修鹤了,曹修鹤在意汪连生的生死已经又上升到了另一种癫狂的程度。在顾军长一行人准备前往荒野的时候,曹修鹤也已经坐上了前去荒野的车上。
就在刚才曹修鹤也从自己几个姨太太柔软的腰肢上分了心,自己在基地驻守的直属部队向他发来了紧急信息,这条信息让曹修鹤激动的发了抖,他不再迟疑即刻就踏上了前往荒野的路。
自打上几次在荒野出现过那些荒诞无稽的灵异事件后,曹修鹤就将这片荒野视为了极度不愿再次靠近的地方,但汪连生的事除外,许是心情过于激动他连最近新学的虔诚祈祷也忘了个干净,单是直愣愣的瞪着他的老鼠眼不说话。
曹修鹤坐在车上一路颠簸,表面上虽然严肃沉稳,实则内心已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了。说实话自己在y谋手段这方面同汪连生比较倒也有的较量,只是最近他才知道汪连生竟然还会些y阳怪气的手段,这就让相当棘手了,现在这个副大帅的窝子还没坐热乎,手底下的几只汪连生的亲信军队又颇有些不服管教,如果他此番真的从地下爬出来准备卷土重来的话,自己的处境倒有些凶险。
所以要确定基地里爬出来的那个东西的真实身份对于曹修鹤来说是事关生死了。帮自己彻底弄死汪连生的第一人选,曹修鹤首先想到的就是盖盏那个小道士,但自从那个心高气傲的盖盏跟着李令文投入到姚大帅的怀抱之后,便是同他划清楚了界限,求他帮忙有些不太现实。
如此局势下宋勉成从永庆镇招来的那个盖盏的师兄就显得格外重要了,曹修鹤对盖盏的这个师兄抱了希望,甚至希望他能一举弄死汪连生从而彻底解了自己的心病才好。曹修鹤胡思乱想了一路,思绪万千的只觉得自己头上刚缝的疤又隐隐作痛,曹修鹤不禁在心里咒骂道:也不知道那几个庸医有没有将我的头给缝严实了?
宋勉成自接到曹修鹤的电话之后手就开始发抖,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什么征兆,这人还没到荒野手就开始抖个不停。宋勉成稍微稳住了自己的心神派人去叫醒了熟睡中的世乡,然后带着他直奔荒野。
世乡被人从热乎被窝里强硬的拖了起来,又不顾他半梦半醒的满肚子疑问,硬将他塞进了宋勉成的车里。而这一路上身边的宋巡使就只说让自己陪他到荒野出趟差,随即便板着一张肥头油面的胖脸再不说话了。
宋勉成在世乡面前装的一副云淡风轻,但是缩在貂皮大衣里手却卖了他的老底,因为抖得过于厉害却又不受自己的制约管教,宋勉成怀疑自己是缺了钙抽了j爪子疯。
他不清楚自己这个状态,说是害怕也不全是,自从汪连生被那怪物掳走之后,午夜梦回他总是会梦见自己解语花般的大帅正被怪物折磨的梨花带雨,不断朝他伸手求救。此番就在这除夕夜,突然接到曹修鹤的电话说大帅怕是真的爬出了,宋勉成倒真的吓住了。
虽然这日思夜想的可人儿终于是要同自己见面了,但宋勉成的一颗心还是在胸腔内发了狂,他觉得自己没脸去见大帅却又渴望见到他,可若真的见到他之后又很怕这个大帅发飙,一言不合就杀了自己。这复杂的情绪绞在宋勉成心里,绞的他肠子打了结,手只能加速抽了j爪风。
世乡虽不知道宋勉成在这大过年的半夜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揪起来要去什么地方出差?但他还是从宋勉成不自觉营造的那种紧张气氛察觉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一路上宋勉成都绷着一张脸将整个身子挺得直直的,世乡一看宋勉成这个样子便知道有大事,上次见总统的时候他就是这幅模样。
荒野的天就要擦亮的时候,曹修鹤就已经到了荒野驻军站,还没来得及听完报告,宋勉成也到了。曹修鹤就将宋勉成身后这个盖盏的师兄打量了一遍,这小子长得又瘦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