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盏迈开大步走到了麻风园的出口,就在距离出口不远处,迎着荒野上黯淡的光,看见老鬼和小万哼着调子一脸悠闲的正往回飞。盖盏皱着眉头朝他们问道:“什么情况?”老鬼呼呼的将身子降了下来,眉开眼笑道:“主人,得亏咱这个‘麻风园’的金字招牌,那些大兵看清了咱这是麻风园之后,跑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往里走。”小万也在一边松了口气,对盖盏道:“大哥,幸好咱有这麻风病做屏障,否则还真就不好说了。”
盖盏点点头,望着头信神得解脱。曹修鹤迫切希望自己能从汪连生这件事上得到解脱,但是还没信两天,他就接到了一封秘密电报。
前些天他接到荒野驻军的电话说基地上发生了一场不小的地震,将基地震开了一道深深的裂口,裂口里出现了很多具被人扒皮挖空内脏的尸体。曹修鹤听到这个消息是格外的激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解脱了,独自在书房里对着书桌上的电话机进行了一场虔诚的祷告。
神啊,主啊,玉皇大帝啊!希望那怪物将汪连生弄死吧!如果弄死了汪连生我就烧很多的纸钱去孝敬你们我就给你们花钱建那个什么教堂,希望你们听到我的祷告将汪连生给弄死吧!
曹修鹤连夜赶到了基地,亲自接见了那些从基地裂缝里l露出来的那些尸体。曹修鹤本着搞清楚弄明白的心态,在这些尸体上研究了整个通宵,可依旧没有确认眼前的几具红彤彤的尸体就是汪连生。
曹修鹤有些焦躁在尸检房里边走边捉摸,难不成这些尸体里面没有一具是汪连生的?那怪物都剥了这么多的人皮怎么就不捎带手将汪连生也给剥了呢?曹修鹤一时有些心情不佳,将杵在尸检房内的几个验尸官都臭骂了一顿,本来还想动手让他们在身体上也受受难,却不小心从这些吓破胆的验尸官嘴里又听的个让他险些昏厥过去的消息。
其中一个个字稍高的验尸官说:“副帅,这些尸体还差了一具,我们也不知是被谁给偷了!”就是这句话,让曹修鹤腾起来的怒火演变成了一场灾难。曹修鹤确信被偷走的那具尸体一定就是汪连生的,就算不是汪连生的也是唯一一具能确定他死活的关键。可这如此重要的关键竟然被……偷了!?
曹修鹤又发了怒,召集了所有人朝基地乱轰了一通,直到基地的东北角灰尘漫天的彻底陷了下去方才罢休。胡乱轰了一阵之后,曹修鹤垮着脸开了一场暴力的会议,在会上他枪决了几个办事不力的军官,弥漫着血腥的会议室压迫力所有人的神经。大家战战兢兢的听着曹修鹤高谈阔论的骂人,忍受着他源源不断的吐沫星子。
在会上曹修鹤笃定那具丢失的尸体就是被顾军长偷了,顾军长一方定会拿着那具尸体来大做文章。好小子,你在我的地盘偷偷建了个监测站我就没说你不要脸了,这下好了你竟然还如此不要脸的到我的地盘上偷人,真是叔可忍婶不能忍。
好巧不巧这时,他的卫兵来报说在荒野上发现了顾军长一行人的踪迹。曹修鹤当即拍案而起,调遣了荒野上的所有兵力决心围了顾军长,*他交出那具疑似汪连生的尸体。
曹修鹤知是知道顾军长一行在他的基地边上建了个监测站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可是他却不知道顾军长这监测站的具体位置。今晚的这场声势浩大的行动也全靠这曹修鹤的一时怒气,等一行人随着他在荒野的边缘一通乱转之后,曹修鹤心里倒有点后悔,自己这方做法怕是过于偏激了。
要是顾军长真的拿着那具疑似汪连生的尸体来要挟他,他大可以不承认就是了,毕竟那尸体被剥了皮挖了内脏,谁他妈还认得出是不是汪连生。而自己如此孤注一掷的带着大队人马冲到这里倒有些孤军深入的危险,曹修鹤坐在点颠簸的车里掂量了一番退意萌生。
就在这时,前方士兵来报说是发现了一个建在边缘的村子。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