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墨同样也是咧嘴一笑,却没有出声。
对于这样一个能够给予忠告的男子心中好感自然就上了一层。
王建既是在和自己聊天,同样也是在忠告。
有些话不需要说太多,能懂的自然一点就懂。
随着陈玄墨渐渐从一个镖局打杂的变成趟子手,逐渐融入到这般的生活中,他的作息也还是没变。
每日起来他已经不用去做那些打杂的事情,不过却可以正大光明的在院子中修炼拳脚,尽管内劲的修炼非常重要,但手脚招式同样也是缺一不可。
待到与人切磋一天之后,晚上的酒局是能不去就不去,回到自个的小房间,正天拳的钻研始终是不曾放下。
就这样,一天复一天的日子在常人看来是非常无聊,陈玄墨却过的异常充实。
也正因为这样低调刻苦的修炼,他的名字也不再在镖局中被人经常提起,毕竟从一个打杂出身变成一趟子手还是非常惹眼的。
两三个月中,陈玄墨出过两次镖,报酬虽然不多,危险却一点没有,无非就是一点辛苦活,不再如上次一般迂回曲折。
等到他渐渐适应这样无趣而平淡的生活的时候,正天镖局中来了一个如同往常一样的出镖人。
那人一进门就直接要求找到镖局的掌门人,平时管事的看都不看一眼。
惹得镖局中闲暇无事的汉子们交头接耳。
按照老人们的说法,这样的人一来,不是一笔惊天的大买卖就是等着被人揍得满头包滚出镖局。
不过后者的情况比较少,毕竟脑子不正常掂不出轻重的人还是比较少的。
果然,在一群人张望中,镖局的正堂里突然传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有人忽然唉声叹气,脸色颓唐。显然有人把刚才那事当作赌局,他是输家。蹲在一颗老树下,嘴中叼着旱烟杆子的老镖师嘿嘿一笑,伸手一击掌笑道:“哈哈,成了,你们几个,今晚的酒局你们请了啊!”
方才那人神色气恼,说道:“真是邪气,怎么是个人来镖局就是个大人物啊。”
“乔老头,快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给咱们几个也涨点见识啊!”身旁有人鼓噪道。
刚把烟杆磕脚底的乔老头看样子不过是个四十出头的汉子,面容粗糙,一头半黑不白的头发却极为扎眼,因此镖局中许多人都称他乔老头。只见他不屑撇撇嘴,“告诉你们也无妨,不过这东西说到底还是要靠眼力见,没有眼力就是手把手的教你们也没用,老子这双眼,走南闯北近三十年,少有看错人。”
“快说说,就别吊大家伙的胃口了。”
乔老头不紧不慢的重新装好烟丝,用火石点燃,美滋滋的吸上一口说道:“看人不看脸,这是咱们镖局走南闯北的老话,不过一个人的眼睛却必须要看,因为这里面的门道很多,细说就太麻烦只能告诉你们,那家伙走进咱们镖局的大门眼神至始至终就没有闪过一下,不说咱们这几十人的汉子在这操演,光光内劲二层的就有好几个,一般人被咱们这群人盯着,就是不腿软恐怕眼神也要颤三颤,但那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恐怕不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就是这人的实力在咱们之上。”
“这能说明什么,青罗城中有实力的人多了去了。”其中一人不解道。
乔老头翻翻白眼,“还没说完呢,你们还记得那人的衣衫是什么料子的吗?”
有人想了想,“棉的。”
“鞋子呢?”
“”有人想破口大骂,谁没事看人家穿什么料子的鞋子啊。
乔老头说道这,神色得意起来,“老夫不巧,刚好能认出那人穿的乃是金丝棉布的靴子,这种鞋子一般都是世家大族或者地方豪强才能穿得起,据说这种金丝棉布遇火不燃,鞋底刀剑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