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袋子。然后,又一袋子一袋子运到qi chē里。qi chē后备箱装满了,就又装在后排座位上。结果,还是装不下这么多钱。见qi chē已经装满了,王炆良便让素红上车,他开车来到滨海新村。王炆良让素红帮忙,把钱袋子一个一个地拖到鱼塘底下。素红给王炆良打着电筒,王炆良拿起一根铁锨,在鱼塘底刨起坑来。刨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刨出一个大坑。王炆良便把钱袋子放到坑里。
放置好这些,王炆良说道:“你在这里看着,我回去运剩下的那些。”
“炆良,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王炆良拍拍素红的肩膀,“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便开车回去了。
素红左等右盼,等了近一个小时,王炆良终于回来了,两个人又把钱挪到坑里去。钱袋子都摆置好了,王炆良用铁锨往回填土,把钱袋子覆盖好。这时,东方亮出一丝微微的红光。王炆良拍拍身上的泥土,载着素红回家。
素红和王炆良洗了澡,换上一身衣服。王炆良说道:“我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些钱就是你娘儿俩以后的依靠。”素红靠在王炆良身上,瑟瑟发抖。“炆良,我不要钱,我只要你。”王炆良抚摸着素红的秀发,心一阵酸楚。
没过多久,于衷打来diàn huà,“董事长,运水车找好了。”
“好!我马上过去。”王炆良放下diàn huà,便驱车赶了过去。
几辆运水车已经等候在鱼塘旁。王炆良下车看了看,昨晚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谓神不知鬼不觉,他心暗暗庆幸,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吩咐道:“开始往里注水吧。”不一会儿,鱼塘里的水就充盈起来。
王若刚打开市纪网站,发现多了许多举报信。有一封举报王炆良的信,引起王若刚的极大关注。他把这份材料看了又看。
晚上回家之后,王若刚在狭小的居室里,徘徊了半个小时。往昔的种种场景又浮现在眼前。此时,是应该给王炆良提个醒,还是尽快把他的问题汇报上去?是忠于党纪国法,还是无愧于自己的良心?王若刚陷入两难境地之。
踌躇良久,王若刚拿起diàn huà,拨通了于衷的号码,“你出来,咱们见一面,我有话要跟你谈。”
两人在一个偏僻的路口见面了。王若刚说道:“回去告诉你们董事长,好自为之。”
“啥意思啊?”
王若刚回了一句:“别问了,你就这么说就行,我走了。”说完转身要离开。
于衷急了,追上去一把拽住王若刚,“你到底啥意思啊?”
王若刚挣脱了他的,只顾低头走路。于衷更加生气了,他一把扯住王若刚的袖子,“你他妈说啊,到底啥意思啊?你要是就跟我说这一句话,还让我跑这么大老远干嘛,打个diàn huà不就完了吗?你小子玩我呢?”
王若刚看看于衷,摇了摇头,一把甩开于衷,大步流星地走开了。
于衷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既然王若刚跟他说了,他只好找到王炆良,把事情原委给王炆良讲了一遍。
听罢,王炆良感慨道:“哎,该来的还是来了。王若刚果然是个忠义之人,我没有看错,他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这一辈子,犯过很多错误,算是报应吧。”
“您犯过啥错误啊?!您别这样说。”
王炆良苦笑一声,“嗨,要是我的错误都能被你发现,我还怎么在江湖上闯荡呢?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罪,兄弟,谢谢了!”
“董事长,您咋还跟我客气呢?没有您就没有我的今天。要不是您拉扯着,我连个屁都不是。”
“可是,今后不一样了。咱俩的缘分只能到此为止了,你走吧。”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