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还我。”吕四方不由分说,一把抢过来那20块钱,又捡起地上的5块钱,扬长而去。
黄金路一家咖啡厅里,曾二江和祝福林对面而坐。
“你在diàn huà里说事态很严重,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东西带来了吗?”福林问道。
曾二江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你自己看看吧,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福林从头到尾细细读了一遍,“这个姓武的挺牛啊,屁股还没坐热,就火烧火燎地搞出这么个东西来。至于这份文件嘛,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以前发的这类文件多了去了,现在都见怪不怪了。这个姓武的,是想在领导干部中露露脸,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在老百姓面前混个好名声。”
“你可千万别掉以轻心啊,我就担心这些举措是有所特指啊。”曾二江提醒道。
“你的意思是”福林斜着眼睛问。
“刷存在感c混好名声,这还都是把人往好里去想。江湖险恶,人心叵测啊,也得把他往坏处去想,只有这样,才能做到未雨绸缪。现在来看,武端义是个野心很大的人,他今年才37岁,是领导班子里面最年轻的一个。如果他按部就班c四平八稳地干下去,这个市长和市委书记的位置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他从来不是一个按部就班的人,如果他按部就班的话,能提拔这么快吗?我觉得他是等不及了,他是想扳倒上司,自己取而代之;或者想收拾几个不听话的,拉几个垫背的,为自己高升做铺路石。这人也真够阴险的!”曾二江咬牙切齿地说道。
福林指了指这份文件,“你言重了吧?这是对所有人的要求,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且,武端义肯定会向市委汇报,我爸肯定会知道的。”
曾二江摇摇头,“凭我个人的感觉,他也未必会把你爸放在眼里。”
“此话怎讲?”
“武端义说,三重一大问题,都要接受纪委监督。你说,这不是要逆天吗?领导拍板了,不就行了吗?难得还非得他姓武的点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们不得不防啊。”
福林揣起那份文件,“我会跟我爸说的。”
“大师,我想明白了!”
老者抬眼一看,一个打扮奇形怪状的人站在面前。这人一身道士服,却剃了个大光头。看上去有点面熟,哦,对了,这就是一个月前来算卦的那小子!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老者气不打一处来。
“大师,我今天是来感谢你的!”吕四方嘻皮笑脸道。
“切。”老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大师,我给你算一卦。我看你印堂发黑,面露凶兆,你有血光之灾!”
“放屁,你给我滚得远远的,越远越好!”
“大师,我按照你说的法子,跪了一个月,神仙跟我说,我适合算命。这不,我就过来了!”
“”
“大师,这个地儿,以后就是我的,你找个别的地儿算吧。”
“我在这里干了七八年了,你还要不要脸?”
“敬酒不吃吃罚酒。别给你脸你还不兜着。非得我动手,是不?”
“神经病!”
“武书记,您找我?”王若刚推门进来。
“是啊,最近在忙什么?”武端义问。
“武书记,我最近在接访。”
“哦,能忙得过来吗?”武端义从柜里拿出纸杯,给王若刚倒了一杯热水。
“武书记,这怎么好意思?谢谢!谢谢!”王若刚甚感受宠若惊,“能忙得过来。”
“你是法学专业出身?”
“是的。”
“看来是专业人才。我上次读你的调研报告,发现你做得特别认真,而且很有思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