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骗我们几个当猴耍,可没你小子好果子吃。”
龙啸风摇了摇头道:“我看你们三个家伙,对鬼脉针诀一类的毒修之术,怕是只闻其名而已,倒是对毒噬呀或毒血流经一类的旁门左道之术,只怕还知晓那么一点半点,我说的对不对啊?”
三人听了这话,脸上登时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来。石甲笑道:“臭小子果然有些门道,你既知道毒修之术,不妨说来听听,让我们哥几个也增长些见识,如何?”龙啸风道:“我对毒修之术没多少兴趣,说给你们三个家伙听听,倒也无妨,不过你们可不能为难这位安公子。”
石甲大喜道:“有你小老弟给这废物撑面子,我们不难为他也就是了。”龙啸风道:“如此甚好,我也是首次踏入西域,虽知毒修之法,却从未试炼过,难得遇到同道中人,我们一边把酒畅饮,一边切磋如何?”
石甲道:“看来你年纪虽小,性情行事倒是不俗,史老头,快整酒菜来,我们哥三个,要跟这位小老弟痛饮几杯。”姓史的老者点头应了一声,忙到船舱里整治酒菜去了。
马图从船舱里搬了一张桌子,四人便在船头落了座。龙啸风道:“我刚才无意中听到三位提到这位安公子的来历,听你们说起这位安公子的生身之父,原来竟是巫蛊门先门主安擎天,看来这位安公子的身份来历不小啊,怎地沦落到眼前这般境地?倒是令人有些费解的很了?”
石甲打了个哈哈,笑道:“这有什么好费解的,这小子是安擎天的儿子不假,可是安擎天早已死在了现任门主欧阳金鹏之手,如今的巫蛊门可是欧阳金鹏的天下,能有这小子什么事儿。”
龙啸风道:“这么说来,欧阳金鹏定然是以下犯上,夺了安擎天的门主之位了?”石甲道:“谁说不是呢?欧阳金鹏原是安擎天手下的护法之一,修为那是没的说了,不过若没有龙山国赤炎帝在背后撑腰,这欧阳金鹏也杀不了安擎天。”龙啸风冷笑道:“这赤炎帝也当真神通广大,居然把手伸进了巫蛊门,嘿嘿!看来如今这巫蛊门,虽然名义上是把持在欧阳金鹏之手,实际上跟掌握在赤炎帝手中也无多大分别了?”
石甲大拇指一翘道:“不错,小老弟,你一言便道破了其中的关键,我们哥几个在这乌龙岭一带也算是颇有名望的散修之士,可是到如今却连巫蛊门一个外门弟子的名分都没捞着,说起来真他妈的气人,我们有时也常常纳闷,这巫蛊门还叫巫蛊门吗?”龙啸风道:“那又是为何?巫蛊门的外门弟子很难入选吗?”
石甲摇头道:“自从欧阳金鹏当了巫蛊门的门主后,每年招录的外门弟子还不及往年的三成。我们哥几个三年来挤破了脑袋也挤不进去,要是换作安擎天当门主那会儿,我们哥几个现在早已是罗刹修士了,这件事想想都令人窝火。”
龙啸风道:“罗刹修士,那是什么级别的修士?”石甲道:“看来小老弟果然是头一次到这西域来,连罗刹修士的级别都不晓得,这罗刹修士比鬼卒高一级别,却比修罗低一级别。相当于玄派修真界的通幽境。”龙啸风道:“原来如此,那么三位的修为定是鬼卒无疑了,我倒是失敬了。”
三人神色忸怩了一阵,石甲讪笑道:“我们是鬼卒,但这么多年修行下来,却也只比罗刹修士差那么一丁点儿。”
龙啸风笑着点了点头,道:“按说这欧阳金鹏既杀了安擎天,当了巫蛊门的门主,就不该放过这位安公子啊?”石甲轻蔑地笑了笑,道:“这小子就是一堆臭狗屎,谁会把他当回事儿,当年老令主安擎天就差点被他气个半死。”龙啸风道:“这位安公子常惹他父亲生气吗?那又是什么缘故?”
石甲道:“这小子当年就知道在妓院里厮混,整日里吟风弄月,不干正事,是出了名的花花阔少,对巫蛊门弟子梦寐以求的毒修之术,他硬是看不上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