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面的暖阁里开始挑选适合的斗技了。龙啸风心中吃了一惊,暗道:“我以为我已经来得够早了,没想到还有比我更早的人。倘若被他们先挑中了这两门斗技,那可就糟了。”
龙啸风急忙奔进暖阁里,只见两个大书架上搁满了写有各种斗技字样的卷轴。龙啸风开始在里面翻捡寻找千丝藤和卷帘锁两门斗技,一个时辰过去了,龙啸风把两个大书架上的卷轴全翻遍了,却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两门斗技。“难道两门斗技被人拿去了?”他心道,“花心仙子既然让我学这两门斗技,可见这两门斗技绝非寻常,一门高深的斗技,往往可以弥补功法的不足带来的缺陷,在临阵对敌之际发挥巨大的威力。我既然想要,别人如何不想?”
想到这里,龙啸风忍不住向几名手拿卷轴阅览的弟子走去,果然有一人手里正拿着自己苦苦要找的千丝藤,坐在一张矮几旁细心阅读,却没有看到卷帘锁。“既然这些人没有拿到卷帘锁,那应该就在这些书架上啊,怎么会找不到呢?”想到这里,龙啸风忍不住四下里打量整个暖阁,只见东面拐角的一处高架上放着好几个卷轴,于是将一个高凳靠到拐角处,爬了上去,果见一个卷轴上面写着卷帘锁三个字。
龙啸风大喜,忙伸手去取,眼看就要拿到,忽然听到身后噼啪一声响,顿觉一股尖锐之极的风啸声从脑后袭来,忍不住一回头,只见一根鞭子笔直如矢,刺向自己面门,不由得一惊,忙低头避开,却见鞭子倏地卷曲,缠向那轴卷帘锁。龙啸风大惊,忙伸手去夺,却不料鞭子啪的一声,倒卷回来,向自己脸上抽来。这一下突起发难,相距又近,龙啸风势难避开,只得从高凳上跃下。
这几下兔起鹘落,不过是瞬息间的事,只见鞭子像一根夭矫的灵蛇一样,盘旋着再次缠向那轴卷帘锁,将卷轴扯了下来。龙啸风一落地便看清了使鞭之人正是钟无忌。钟无忌哈哈大笑声中,已将卷帘锁捉在了手中。
龙啸风眼见到手的卷帘锁给钟无忌强行夺去,心下焉能不怒,叫道:“姓钟的,要不要脸?”钟无忌看也没看龙啸风一眼,笑吟吟地将卷帘锁展开,悠然念道:“坐照境高级斗技,灵力五段可修炼。”转头看了龙啸风一眼,轻蔑道:“你已到了灵力五段的境地,看来我小看你了,不过,我也看上了这卷帘锁,对不起了,我先拿着修炼去了。等过上一年半载,我练成了,你再练吧!”
“这明明是我先看见的,你打横吃梁子,如此卑鄙的行径,你也做得出来!姓钟的,你别以为我龙啸风好欺负,识相点的话,赶紧还回来!”龙啸风咬牙切齿道。钟无忌故意哆嗦了一下身子,颤抖着声音叫道:“哎呦,我好害怕!”暖阁里的年轻弟子见了钟无忌故意捉弄龙啸风的滑稽模样,无不哈哈大笑。
龙啸风怒道:“姓钟的,你究竟怎样才肯将这卷轴还我?划出道儿吧!”钟无忌冷笑道:“你想拿回去也成,除非你有本事打赢我。”龙啸风怒道:“好,姓钟的,你若有胆,三个月后,我跟你就在这斗技堂里一决高下,以决定这卷帘锁的归属,你敢不敢?”钟无忌大笑道:“三个月后你就想胜我,嘿嘿!有种,你要是输了呢?”
龙啸风怒道:“我若输了,立刻离开木灵门,从此以后,绝不踏入木灵门一步。”钟无忌摇摇头道:“不够,不够,你不仅要离开木灵门,离开前还要当着木灵门所有人的面,跪下向我磕三个响头,叫我三声爷爷。”龙啸风哈哈大笑道:“钟无忌,没想到你心性如此卑鄙龌龊,辱人不择手段,不给别人留一点退路,难道你就不怕自取其辱吗?”
钟无忌冷笑道:“你以为你三个月后可以胜我,凭什么?别做你娘的清秋大梦了。”龙啸风淡淡一笑道:“倘若我赢了呢!”钟无忌傲然道:“这卷轴归你,我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