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上飞吧唧吧唧嘴,歪头斜脑指着最后一只蚌壳。
那蚌壳是三多的,我们还都来不及发觉三多的不对劲
草上飞说:“这个啧啧啧”草上飞欲言又止。
三多却猛地大叫一声,“啊————”
话音未落,小桌就被三多一把掀翻。所有蚌壳飞在空中又摔在甲板上,未消灭干净的蟾蜍余肉溅在我们的身上。
三多大吼:“你们都是傻比!!都是傻逼!!都是傻逼”
三多发了疯地跳着,身体开始剧烈的晃荡。有点类似于某电视剧里的赵四
三多抽抽了一会儿,渐渐平息下来。我刚想说话,三多又突然从身体中的拧巴里活散开。
三多一溜烟便跳进了船蓬,扎进了帘子里。
“叭”草上飞一拳打在自己手上,“糟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草上飞嘴中的“糟了”是何意义。没过一会儿,一根黑洞洞的枪管儿就从两只帘子中间撸了出来
我们三个统一举手作降状,我们都很默契,说不定三多就是想玩玩罢了。
三多的脸一抽一抽的,嘴巴随着抽动专往一边挤着。手里的ak47也随着一晃,一晃。
我们三个不知不觉就挤在了一起,三多绕着半圆踱步,我们也随着踱步。
可无论怎么躲,那枪口仍旧对准我们仨。
这样一圈一圈走下来,三多的脚步终于不在那么均匀,他摇摇晃晃的转过身,背朝了我们。
我们看着他终于低下头的ak,长长吁了口气。
草上飞给我打着手势,示意先跳下船,等三多冷静下来,再上来。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三多是特种兵出身,一个挑八个都不是事儿,更何况干我们几个老弱。此时还是避其锋芒为上。
我在前面走着,脚下像填了棉花哪般无声。后面依次是云上飘c草上飞。
我们蹑脚走到一半的时候,云上飘突然抖动起来,他一屁股坐在那里,浑身瘫散着。嘴里还流着哈喇子
我回过头看,草上飞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了云淌着哈喇子的嘴。
可惜为时晚矣,三多一个回马,长长一梭子弹射了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们三个统统如乌龟一般往肚子里缩头。。
那些子弹擦着我的发梢溜过去,我们三个都露着惊悚的表情,用来庆幸自己残活的余生。
可桅杆却没那么好运气,子弹拦腰打在桅杆上,本就纤细的它“嗝喳”一声就断裂了,向海面倾倒过去,脏污的帆布也打在海面上。
三多的ak却依旧没有放下,他义正言辞地端着机枪。嘴边还挂着微笑,扣动扳机的声音传来
我紧忙合住眼睛,子弹却没如预想哪般射过来。我赶紧摸着身上,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弹孔。
这期间草上飞已经一个虎扑过去,三多呆滞地一下又一下扣动扳机。人像只竹竿哪般被草上飞扑到在船边。
我瘫坐下来,不停呑着口水,回忆先前的凶险和三多那如恶魔一般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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