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公平,凭什么一直是你问?”王恪虽然不知道李依诺针对他,但还是察觉到了不妙。
“谁让你们三个人沆瀣一气?”李依诺理直气壮地说。王恪很想再说什么,却被急着让李依诺回答问题的林轻舟和李壮联手阻止了,只得停下来,等待她的宣判。
“你小时候第一次做的坏事是什么?不许想,要说印象最深的那一件,也必须得足够坏,偷鸡摸狗的事情就不要说了,不算。”李依诺宛如连珠炮一样说出来一大串,她得竭力克制着内心的兴奋,还得确保不会让人从她的问题中产生什么联想,也真够为难自己的。
“这个问题怎么这么普通?一点都不尖锐。”林轻舟很疑惑,如果换了是他,一定会问王恪一个和简浵有关的问题,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
“小时候?”王恪皱了皱眉,他小时候做的坏事得一打一打的算,他哪里记得哪件是第一次?
“要说印象最深刻”想起自己小时候的荒唐举动,王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就得说是四岁那年,我在村里的小河边拽掉一个小姑娘的裤子了,我记得那个小姑娘好像哭得很丑的样子。就因为这件事被父亲狠狠的揍了一顿,从那以后就再也不敢了。现在想想,那时候的确是够混的。”
笑?他居然还有脸笑?
他说什么?我那个时候很丑?
你个该死的杀千刀的活该遗臭万万年的小鬼,我总算是找到你了,苍天开眼,没有让我一辈子都这样不明不白。
李依诺已经出离愤怒了,眼前有些模糊,这个时候王恪就算一脸忏悔的说她的好话也不会有半点用处。
王恪哪能想到苦主就在自己身边?他正奇怪自己说完了,李依诺怎么没反应呢,就见她迅速转过身,飞快的跑出了教室。
“她怎么了?”留下来三个rén iàn面相觑。
“鬼知道,也许那个提前来了吧,你看她走得那么急。”林轻舟说。
“笨蛋,她明显就是在耍赖!”王恪口是心非的说,他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却不能肯定,也不愿相信。
上帝,如果她就是那个小姑娘,我还在她面前提那件事,完了,我肯定得死无葬身之地!希望她不是,上天保佑,一定不要让她是
一路跑到外面草地上,一直跑出了很远,确定没有人会听到自己的声音,李依诺才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停了下来。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之后,李依诺捂着脸靠着前蹲在那里,小声的抽泣起来。
没有谁知道,因为这件事,她这些年来受了多大的委屈,现在,莫大的压力终于可以释放一空。
王恪所说的4岁,其实指的是虚岁,按说那个年纪的小孩应该还不记事,王恪之所以还有印象,并不是因为王前进的那顿揍,而是这件事后来无数次被母亲提起过,取笑他那么小就知道挑漂亮的女孩子下手——王恪从来没有对村子里的小女孩做过同样的事。
那一次,李依诺和家人是偶然路过王恪的村子,觉得那里山清水秀,风景秀丽,就停下来准备游玩一番。因为发现这里民风淳朴,李依诺的父母就稍微有些大意,一个疏忽,没有留神,就让小姑娘一个人顺着小河跑远了。
村里的河水很是清浅,一眼就能看到水底的游鱼,王恪经常和小伙伴在这里摸鱼,只不过这一天他是和父母一起来的。
王恪玩耍的时候,王前进一个人进了山,说要逮只兔子兔子给儿子吃,苗淑珍就在不远的树荫下看书。因为王恪经常在这里玩耍,苗淑所以珍非常放心,看书就有些入神,当粉妆玉琢好似一个瓷娃娃般的李依诺走过来时,她并没有发现,但是王恪第一时间就看到了。
王恪的玩伴都是些浑身是泥的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