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别再说了。”亚特鲁有些压抑的说着,“你是陷入信仰迷茫了?”斐迪南说是问,其实有些肯定的说,他的第六感一直很准确,或者说这就是他成为牧师的原因?
而亚特鲁没有回答他,而是祈祷了起来;而奇多也有些感觉不对劲,看着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的,斐迪南也不打算说话了。
一会儿一行三人回到队伍里面才发现那些倒霉催的荣耀者们已经进食完毕了,而且还组织起了一个临时的营地,斐迪南怒气冲冲的走进了灰衣牧师的帐篷里面,“你们什么意思?”斐迪南没好气的问道,“不要激动,我们只是在让奇多和亚特鲁历练历练罢了,而你也需要这样的历练吧。”
灰衣主教的回答让斐迪南的愤慨咽了回去,“我想你不会知道我们是怎么‘历练’的,好吧,是我膨胀了,主教大人。”不过并不代表他被捉弄之后没有脾气,“我要求增长薪水。”他没脸没皮的说着。
“哈哈,你呀。”灰衣主教对于斐迪南直接也是佩服了,“可能也正是因为你的这份坦率和直接,让你成为了这样的牧师吧,薪水是没有的,不过作为一个前辈,我能教你成为牧师的技巧。”
还没等斐迪南将鄙视的表情挂在脸上,主教继续说着:“关于钝器的使用,你想学习么?链枷c战锤c钉头锤c盾牌以及军用弩的使用及保养。”这下斐迪南满意了,确实,他现在的短板就是战斗,做侍从的时候,他倒是对长矛c斧枪以及长剑的使用烂熟于心。
但是对于这些钝器来说他还真不怎么擅长使用,然后他有些疑惑的说:“你作为一个哭泣之神的牧师,怎么懂得使用军用弩的,据我所知,除了少量军用弩用来对付大型的生物,都是用来”
“暗杀。”牧师平静的说,“要知道我们这些荣耀者每年有十天的时间可以暂时停止对哭泣之神的祈祷,并做一些看上去并不符合教义的事情的。”灰衣牧师皎洁的眨了眨眼,用着不符合他那个年纪的轻浮说着。
在让奇多和亚特鲁去收集一会儿煮菜用到的木头之后,临时帐篷里面里面只剩下他和那个灰衣牧师。
“是么。”斐迪南瞥了瞥嘴,他走进牧师,用几乎听不到声音说:“亚特鲁为什么会有信仰危机?”
“他总是想拯救所有人,但是有些人是没有办法通过别人的言行来改变的,在给一个冒险者做临终关怀的时候,他并没有让那个无信者信仰伊尔马特,所以那个人最后被米尔寇的长眠引者送往了无信者之墙。”
“他为了这个自责?还真是圣人,这样的人在你们教会估计少不了。”斐迪南耸了耸肩,在当法师学徒的时候,他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有闲着蛋疼的法师统计过无信者的数量有多少,据那个法师统计,平均每千人中,有三个无信者。
而每个无信者有为了不被拍在墙上,在临终之前都会随便选择一个神祗信仰,当然这是寿终正寝的情况,在意外中死去的无信者并没有选择的机会。
“我可是知道你们教会为什么那么多激进者的原因了。”是的,现在的伊尔马特教会除了少数人之外都是比较激进的人,他们在称呼自己神祗的时候不是以哭泣之神的名义,而是以破碎之神的名义称呼伊尔马特。
“是啊,他们认为世界需要改变,但是亚特鲁不同,他认为就算是立场上的敌人也需要感化和拯救,我虽然是卡珊德拉的主教,但是我改变不了亚特鲁的想法;但是你不同,你是神祗都要关照的人,而且你甚至让很久都没有露面的艾欧改写规则,所以我希望你能让他不那么痛苦。”牧师语重心长的说。
“你就不怕我把他引入歧途?比如成为一个黑武士?”斐迪南感觉到了头疼,能成为圣武士的哪个不是心志坚定之辈,岂是他这种说好听叫自学成才,说难听是野路子的牧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