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几天门的佑灵觉得这不是惩罚,是美差,要是天天能吃到那样的饭食,他情愿一直站下去,不限期。当然还要有秋儿姐甜甜的笑,那样的日子最美不过。
和谷秋月她们混熟了后,对她的畏惧感就逐渐降低了,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人来骚扰。佑灵有时就靠着墙根躲太阳,人也越来越散漫了。
不过,当谷秋月与秋儿都不在的时候,也是最无趣的时候。
突然,佑灵眼睛一亮,拍拍屁股就蹭了起来,摸过靠在墙上的长枪,红缨一抖,寒星直闪的枪尖直指前方。
“呔,你是谁?还不止步!”
见没睬自己,佑灵又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此乃校尉大人的府邸,岂是你说来就来的地方!”
回应佑灵的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想动武,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铁锋上挑,白蜡木制的枪杆往地上一顿,“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散关第一守门人,人称门神是也!”
看对方似乎被自己吓到了,要跑的样子,佑灵急道:“这虽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但也不是你说走就走的地方,哎呀,我说你别走啊!”
秋儿正从外面回来,顺着佑灵枪指的方向,直呼:“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哈哈,笑死我了。”笑得前仰后合。
没想到佑灵这小子这么有趣,对着一条狗也能这么一本正紧。
佑灵也没想到居然被人看到了,不舍地挥别那条秃毛大黄狗,回身讪讪地笑着,有点不好意思。
“好了,好了,你好好守门,姐姐去休息啦!”
进去了半个身子的秋儿想到了什么,又探出头来:“对了,今天你家校尉大人,脾气不好,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记得是任何人!”
看佑灵的反应,秋儿满意地进了屋。
怪不得刚看校尉脸色不对呢,原来是受了气,这几天不能这么散漫了,要是触了校尉大人的霉头那可有自己受的了,佑灵心想。
握枪杆的手比往日更紧了些,腰杆也像小白杨一样笔直挺立,军人的精气神霎时就蹦了出来,只是比老兵少了一股杀气。
公羊谈觉得自己今天运气有点背,不,是很背。
军部派人去巡检各营,收集一下各营训练情况与军兵士气。自认饱受相思之苦的公羊谈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
自己是都尉,正好满足一路带队主官的级别。死缠硬磨之下,将军才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他知道,将军是看在自家老爷子的面上。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目标达到了便是最好的结果,其它的一切都不是重点。
想想就要见到阔别已久的谷秋月,公羊谈就兀自按耐不住,军令刚下他就带着自己的副官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了东大营,谷秋月的左威营就长驻于此。
想起谷秋月,公羊谈的心中就有说不完的故事,谷家与公羊家都是都是神木帝国的军方巨擘,从小身份地位相同的几家小孩随着长辈之间的往来,走动也就频繁了些。
或许是日久生情,或许是谷秋月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当时才十二岁的公羊谈就看上了小自己四岁的谷秋月。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谷秋月从了军,打定了主意非谷秋月不娶的公羊谈为了爱情也跟着去从军。
但毕竟是家中的独子,他没有同谷秋月一样去一线作战部队,而是被安排去了军部,成了一名军部参谋。
到了军队里才发现,自己太想当然了,军队有军队的规矩,自己想见一面谷秋月简直太难了。
好在谷秋月这次出任务回来,都在一昨军城里,想见一面也变得容易起来,而军部巡检更让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去。
可是没想见了面自己才说了几句,还没有表达出自己的相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