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性的训练在军号响的那一刻终于结束了,几百号人也顾不上埋怨佑灵,如下山饿虎般,一阵风似地跑去吃饭。
佑灵也想去,但想了想谷秋月也没说清让他饭前去还是饭后去。要是自己吃完饭再去,搞错了话那不是罪加一等?
问了何大头那些老兵,佑灵才搞清了怎么走,倒是离得不远,拐了两个弯,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佑灵就找到了地方。
谷秋月是校尉,要处理军中事宜,所以除了住所,还多了一处办公的地方,佑灵此时就站在门。
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没看到人,大概去吃饭了吧,佑灵想到这时候正是饭点,校尉也要吃饭啊,就打算进去等。
至于说借口没人跑回去,听那些老兵之前的结束,佑灵是想都不敢想的。
谷秋月治军严谨,最注重态度,要是让她认为自己的态度不端正,那就完蛋了。
桌上有个茶壶,佑灵看得是直咽口水,从早上到现在他可还一口水都没喝呢,嗓子早冒烟了。
犹豫着想拿过来喝,伸出手又收了回来,最后实在忍不住茶水的y一u hu一,瞅瞅没人,一咬牙,啪地一下端起青花大茶壶就往嘴里灌。
我就喝一点点,不喝完,应该不会被发现。
咕噜咕噜,几大口凉茶灌了下去,啪地一下将茶壶放回原处,伸出袖子一抹嘴,心里直呼痛快,连即将要面对谷秋月的压力都瞬间消失了不少。
又没有人在,佑灵也就随意了许多,伸伸腰蹬蹬腿,屁股下的木椅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给我将衣服拿进来吧。”
声音是从隔间传出来的,两屋以一道木门相连,一边办公,一边用来休息。佑灵对谷秋月清爽悦耳的声音印象颇深,知道那屋里说话的就是谷秋月。
话说在这满是荷尔蒙的军营中,谁对谷秋月的声音不是记忆深刻了,毕竟军营中可没几个女子。况且谷秋月身段c相貌样样拿得出手,别说在军营里,就是在帝都那也是公认的美人,是不少军中好汉暗恋的对象。
无奈差距太大,多数人只能将想法深藏心中。
拿就拿吧,说不定能减轻自己都罪过。视线四处游走,就在对面的椅子上佑灵找到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
“就是这个。”佑灵一点头,拿起衣服走到门前,刚想敲门,笑了笑,又觉得没敲门的必要,直接推门而入。
片刻后。
“啊。”一声高亢却又短促的尖叫自屋内想起。
砰砰两声木板门开了又关上,佑灵直接就从里屋飞了出来,一声闷响重重地砸在对面堂屋的强上,啪地一声又滑倒地上。
佑灵面色潮红地揉着被踹的胸口想爬起来,试了两下却徒劳无功。这一脚太重了,佑灵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快要倒了个序,肋骨也隐隐生疼。
佑灵撇着嘴,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好心进去送衣服,还没看清里面的样子,只是看到一片耀眼的腻白,他就被踹了出来。
可谷秋月谷校尉却觉得自己更委屈,自己一个大姑娘,早上刚被袭了胸,现在又被人给看光,而且还是同一个人,当真可恼啊!
过了好久,谷秋月平稳了心情才推开屋门走了出来,看着佑灵可怜兮兮地靠着墙半坐在地上,冷冷地扫了一眼,就径直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说,谁让你进来的?”
佑灵觉得校尉好生不讲理,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记了,委屈道:“不是您让我进来的吗?”
“我说让你进来了吗?我说的是秋儿!”
秋儿是她的丫鬟,自幼与她一起长大,也习得一身武艺,家里人不放心她一个人从军,就让秋儿和她一起来。
谷秋月再汉子她也是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