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等第一情深走远,小张太子忽用力一拽菱星,将她带离当场。
殊不知第一情深已经起疑,故作离开实则又折回了身,化作一只小虫跟在了他们后头。
小张太子正在气头上,对此毫无察觉,将菱星带到一僻静处,一落地,即黑脸张飞似得沉声道:“你和我解释一下你手臂上的黑印从何而来?”
不出第一情深所料,小张太子果然包庇了张菱星,得知这个结果,简直又气又恨,想不到他一直敬重有加的表哥竟是这样一个是非不分的人,要不是想听听张菱星说些什么,真会忍不住现身当场揭穿他们。
菱星怎么可能轻易坦白,狡辩道:“那是胎记,表哥你真是少见多怪。”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手臂上有那么大块胎记?”
菱星又羞又气,“这是女儿家的私事,难不成还拿出来到处宣扬?你不知道很正常吧。”
“姑且当你说得通。”语气忽然急转直下,“不过如果那块不是胎记,你可能会有性命之虞,我听说冥魂掌的寒毒极强,就是神仙也难以抵御。”
小张太子这么一说,第一情深才想起这回事来,是啊,按理说菱星早该毒发,为何至今安然无恙地站在他们面前?难不成真是他误会她了?
误会倒没有,只不过菱星命不该绝,从梅萤雪房间逃走后,没过多久毒性就已经发作,好在有之前从莲仙那夺得的两颗元丹护住了她,虽未将寒毒彻底清除,性命却已无虞,否则如今任她如何狡辩也难以自圆其说,当下故作惊讶地道:“神仙都难以抵御,这么厉害啊?还好我没有那么倒霉。”
第一情深几乎就要相信她是个清清白白的好人了,但听小张太子语重心长地接话:“不是你最好,我真担心你一错再错,之前那件事我已经替你瞒了过去,你可知我每天面对他们良心有多不安,如果你再不迷途知返,恐怕我也很难保住你了。”
第一情深听得心里直犯嘀咕,一错再错?在这之前张菱星做过什么错事?这件事一定非同寻常,否则小张太子不会因为隐瞒而感到良心不安,那,究竟是什么事呢?
菱星心思一转,借机道:“表哥,你要不想面对他们你就回天庭去嘛,多简单的事。”
小张太子低着头若有所思:“我在凡间还有些私事未了,暂时不会回去。”
菱星甚是失望地“哦”了一声,伸了伸懒腰道:“没什么事了吧,我可以走了么?”
“回去吧,别再给我惹事,我可是会时刻盯着你的。”
洗脱了菱星的嫌疑,小张太子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一转身,第一情深一脸阴沉黑煞神似得站在身后,吓了他一跳,稳了稳心神嗔怪地道:“你来也不吭个声,想吓死我啊你。”
不能不怀疑第一情深是带着怀疑跟踪来的,还好刚刚证明了菱星的无辜,否则他可就真保不住她了。
“你刚才说张菱星一错再错,她之前做错了什么?”第一情深单刀直入地问,目光像铁钉一样直直盯着小张太子的眼睛,“该不会,和天心姐妹的死有关吧?”
小张太子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躲得过其一却躲不过其二,只能尽力将事实掩盖下去,轻斥道:“兹事体大,没有证据不要胡说。”
没有证据,第一情深的确拿他们无辙,不过有句话叫攻心为上,他决定试试,“表哥不是我,不懂我想为亲人报仇雪恨的心情,她们死的那么惨,我却没有办法替她们找出凶手,每时每刻我都活在不安的煎熬之中,表哥你懂么?”
“我懂!”他的话句句扎在小张太子心上,小张太子几乎就要承受不住,疲累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第一情深见他还在硬撑,索性点破他,“你确定?以你的神通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