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老傲罗不知为什么一夜之间变得疯疯癫癫的,连自己的女儿也认不得了,诊断结果说是强力遗忘咒的后遗症,救治无效后就被送进了圣芒戈,直至今日。
再后来,塞德里克的妈妈买回来两本名为《与吸血鬼一起同船旅行》,《与狼人一起流浪》的小说,塞德里克读过之后发现其中内容与他从老傲罗那儿听来的几乎别无二致——真相自然就近乎大白了!
为什么说是近乎,因为大概只有塞德里克一个人是完整地听过了老傲罗关于他一生轶事的讲述——连她的女儿也没有——所以当塞德里克将他发现的“真相”四处宣告,想要将凶手绳之于法的时候,竟无一人相信这个当时只有七岁的孩童的话——塞德里克除了将这一切深深埋在心里,亦只能不了了之了。
“我说完了,你觉得怎么样?”
七年来,塞德里克终于再一次提起这件事,对象不再是那些麻木的大人们,而是他最好的朋友。
“不错的故事。”
亚伦用吸管搅了搅奶昔,好让它喝起来顺口一些。
“所以,还是不信么?”
塞德里克叹了口气,七年前那种申诉无门的满腔愤懑与焦虑早被时间打磨空了——虽然,他仍是渴望着被认同,哪怕一次也好——看来,是没……
“不,事实上,我相信你说的。”
亚伦勾了勾手指,那本被塞德里克蹂躏已久的小说便重现光鲜地出现在他们的桌子上,
“剧情虽说略显庸俗了些,但这正是它本来的样子,不是吗?”
“真的吗?你相信!”
“额,难道我不应该相信?”
“不!当然不!我是说,还从没有人……”
少年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大概颇有些“大仇得报,一朝沉冤得雪”的感觉——好容易,他才渐渐平下心来。
庆幸的是,冷饮店里的顾客大多被楼下的新书发布会吸引过去了,二楼空旷得狠,塞德里克的疯癫并未引来什么关注。
“帕洛夫爷爷现在就躺在圣芒戈里,我每年都要去探望他,我想,今年或许你可以和我一起!”
“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有些事情要办。”
“什么事?”
亚伦举起那本《会魔法的我》敲了敲,
“诺,找作者签名。”
“蛤?”
……
亚伦来到发布会的入口处,这里似乎比刚才更加热闹——人们对刚才发生的闹剧谈性正浓。
进门的时候,他迎面撞上了正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去的马尔福父子——老马尔福的左眼眶上像是被什么钝器重击了一下,有些泛青。
“嘿!看呐!”
“是谁来了!”
听见这标志性的唱和声,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兄弟已经围了上来,
“原来是——”
“拉文克劳的——”
“雏鹰!”
“……”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外号。”
“我们给起的——”
“就在你令我们的小兄弟魔咒课不及格之后!”
“好吧,不过以后请把‘雏鹰’换成‘雄鹰’,那样听起来酷一些。”
闻言,双胞胎对视一样,大笑道,
“当然!”
“如你所愿!”
他们又把亚伦介绍给他们的家人:
韦斯莱太太是一位慈祥的身材丰润的女士——虽然她最后以一道粉身碎骨咒终结了现巫师界最凶恶的女食死徒;韦斯莱先生忠厚老实,看上去是那种为着家庭幸福终日奔波不辞辛苦的普通的中年人——如果你能忽略他脸上刚才打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