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八楼,有求必应屋——这大概是霍格沃茨城堡内最负盛名的一间建筑了,即便知晓它存在的人实在少得可怜。
亚伦幽蓝色的瞳孔盯着手中的试剂瓶——半满的试剂瓶里盛着一种粘稠的,透明状的半胶体,这是他从伏地蝠的背肉上新刮下来的皮脂——有求必应屋内已经变成一间实验室的模样,自他禁林归来,已有三日时间了,每天他都要在这儿熬上一段不短的工夫。
抓捕来的伏地蝠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背部皱巴巴的像是一张进了水又被晒干的报纸,即便亚伦不再用夺魂咒控制它,它大概也跑不了了,甚至如果没有亚伦每日一瓶的魔药支撑着,它可能已经被折磨死了。
亚伦会让它死吗?dá àn是否定的。
伏地蝠身上可研究的东西可太多了,比如它双翅的肌肉结构,它们是怎样令伏地蝠行动起来如影子般无声无息?又比如它分泌的消化液,里面到底蕴着怎样的成分,令其拥有了胜于王水的腐蚀性?
再比如亚伦手头正在研究的,它背部的皮脂——伏地蝠背部的皮脂具有很强的润滑特性,配合着伏地蝠表皮的特殊纤维结构,几乎能将其背部表面的摩擦系数减小至零!正是凭借着这种零摩擦的能力,大多数的攻击才难以对伏地蝠奏效——它们刚接触到其背面便被滑开了,根本着不了力——亚伦正考虑着,若是要将这皮脂的润滑特性附加到盔甲护身咒上,会产生怎样的效果,其可行性又是多少——还有那几只红帽子,它们造成的伤害为什么会血流不止?这里面又存在多少研究与开发价值,是不是有可能开发出个类似于流血诅咒般的技能?
既然巫师界还没有仿生学一说,那么就让自己来作这个开派祖师吧!
秋高气爽,这天,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们迎来了他们开学以来的第一堂飞行课。
似乎每一个巫师家族的男孩儿对骑扫帚飞行这件事儿都持有着不可理喻性地狂热——他们总有着许许多多,真真假假的c关于自己与扫帚间的奇遇要讲,有些说自己一岁就骑着扫帚在庄园里四处乱飞了,有些吹嘘自己曾骑着扫帚将那些坐在飞行器里的麻瓜们吓了一跳——他们甚至连那种飞行器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即便是沉稳的赫奇帕奇与冷静的拉文克劳亦不例外——昨晚的上课通知一贴出来,泰瑞和安东宁就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连夜抓着迈克尔,将他们一时间所能搜刮出来的,全部的关于飞行与魁地奇的知识,统统向他科普了一遍——可怜的迈克尔今天早上上草药学的时候,差点没将自己脑袋栽到金珞香的花盆里去——要知道,那可是种靠着天然肥料生长的草药!
当然,除了马内。
小胖子甚至对自己的室友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两天一点儿也不关心——如果不是因为他这两天的伙食水平下降了不止一个档次的话。
亚伦最开始hui 小胖子本是想让他在某些特殊情况下给自己打打掩护,好躲过教授们的视线——这点他的确做得很好——但回来的望见小胖子那幽怨的眼神,不知为何,亚伦总有种把自己搭进去的错觉。
教飞行课的是霍琦教授,这是一位有着一头短短的灰发的青年女巫;她的两只眼睛是莹huáng sè的,锐利得像一只老鹰——虽然她是赫奇帕奇毕业的。
“好了,听我说。”
霍琦夫人的披风被魁地奇球场上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小獾和小鹰们排得整整齐齐地注视着她,这令她的神色看上去柔和了些——拉文克劳与赫奇帕奇总没有小蛇和狮子们闹腾,霍琦夫人想,每次她上一年级课程的时候,她总是要费很大功夫才能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们安抚下来——不知为什么,邓布利多就是喜欢将这些不和的学生们凑在一起。
“伸出右手,放在扫帚把上方,”
霍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