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这般丰厚,饶是银袍中年人达到了筑基中境,看到时脸上为之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单手临空一爪,压在下面的一枚紫色玉简飞出被其吸入手中。
摸着玉简,银袍中年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悲痛,而后转为更加剧烈的愤怒,眼中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抓住两人的光爪力度再次增大:“说,你身上怎么会有回灵丸丹方,是不是你杀害了我方儿!还有你,和他什么关系?”
“这位前辈,冤枉呀,小道只是个散修,并非遁元宗弟子,和这家伙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胖道士忍着脖子不断传来的剧痛,抢先快速说出了一段话,撇清和墨乘的关系。
“哼!”银袍中年人一声冷哼,不知是相信了还是因为决定先处理墨乘,手一挥将胖道士重重摔在了一旁的地上。
“前辈,这回灵丸丹方,在下是从一名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修和另一名矮个黑衣人手中交易到的,其余事情在下一无所知。”看着银袍中年人手中的丹方玉简以及对方所说的话,墨乘心念电转间迅速理清了思路。
这丹方玉简原本应该在银袍中年人口中的“方儿”身上,这人和银袍中年人关系不简单,很有可能是父子。刀疤男和矮个黑袍人击杀“方儿”得到了丹方玉简,墨乘击杀他两人,玉简再次易手。最重要的是,这回灵丸丹方玉简上极大可能被银袍中年人布置了某种隐秘的禁制,墨乘没有察觉到,如果察觉到,他早就毁尸灭迹了。
方才进入石厅,丹方内的禁制被银袍中年人感应到,这才突然向墨乘发难。
眼下被银袍中年人控制,生死在对方一念间,墨乘压下心中的惊慌,尽力向银袍中年人解释道。
他说从刀疤男和矮个黑衣人手中交易得到,而不是从他们尸体上拿走,目的很简单,就是告诉对方可能是杀害你儿的真正凶手还活着,希望可以转移些许怒火。
可当看见银袍人那满是怒火的双眼时,墨乘心中一下子沉到了底,他知道,眼下对方或许已经不在意究竟是不是他杀的人。银袍中年人心中的悲愤和怒火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而丹方玉简在墨乘手中,发泄的对象很明显了。
就在银袍中年人准备对墨乘继续动手时,对面黑光一闪,那丑妇突然飞了过来。
银袍中年人见此,动作一停,语气冰冷道:“阁下来此何意,想要阻止我吗?”
“这位道友误会了,老朽并非来阻止你,而是为了一物?”丑妇嘶哑的声音传出,法力一吸,压在灵石下的那面白骨幡飞入了其手中,翻看了一下,开口道:“此白骨幡是老朽一个晚辈,先前在通道内走失,眼下白骨幡在此人却不见,怕是惨遭此子毒手了。”
“那你是也准备向这小子动手报仇吗?”银袍中年人眼中的敌意稍减,这丑妇虽然只有筑基下境修为,但体内藏着一股令其感到危险的气息,再加上眼下这巨型石厅内情况未明,他也不愿此时和其对上,免得两败俱伤。
“的确如此,不过就这么杀了,不但便宜了这小子,也太浪费了。”
“哦,浪费?”银袍中年人目光一闪,听出了丑妇这话里有弦外之音。
“的确,道友来此处应该也是为了那传说中的「风水经」吧,经文就在石厅内,不过道友应该也察觉到了吧,此处石厅内还有一层古怪的风水禁制笼罩,老朽亲自尝试过了,无法蛮力破解,那边的两人会些风水之术,要不然岂会留他们到现在。这名胖道士我看其进来时手中有块八卦盘,炼气修为能走到这里,应该也懂风水之道,留着这三人破解石厅内的风水禁制。而破开禁制后可能还需要血祭,这小子气血旺盛,现在杀了不如到时留着血祭,如此岂不更好。”
“再者,血祭这种死法可比直接杀了更痛苦百倍。”看了看墨乘,当着其面,丑妇毫不掩饰的说出了歹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