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出去之后,我还是经常和朋友出去玩,有时也会和人打架,但是却再也没有像红尘剑那样的对手,我甚至没问一下他的真实姓名。每次出去,我都会被罚,但是也都只是象征性的惩罚,并不狠。渐渐的,我几乎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我是深入者,忘了我总有一天会离开,我甚至以为时间会永远的停在那一段时间,但是我最终才发现那只不过是我自己给自己编的谎言罢了,当谎言被击破的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痛苦,而且痛苦万分。
那年我十七岁,我正在练习刀法。
“马老爷!马老爷。”一个老婆子在门外喊着。
“你先练着我看看去。”
“是,父亲。”我往门口看去,父亲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满脸脂粉的老婆子。
“哦?张婆你来干什么?”
“唉,里面说吧,跑半天了。”
“里面请。”
没多久。
“这件事我再想想,毕竟他还小。”
“哎哟,不小了,您再想想,这可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听我的没错。”
“我再想想。”
“爹,啥事啊?”
“你的亲事。”
“亲事?”
“谁家的姑娘啊?”
“你熟,鼠巧。”
“巧姐?”我急了,因为媚儿,我只喜欢媚儿,“不行,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现在龙家和虎家联盟,他们的势力无论在朝堂之上还是在宗门之中都可以一手遮天,他们两家现在完全把持朝政,狗家也迫于压力和他们解盟,他们现在完全可以调动大清国的所有的资源来压制其他家族。但是,如果我们家和鼠家牛家联盟,所以的江湖势力八成也会为我们控制,这样也就对龙家联盟有一定制衡。”
“可是我们不是一个宗门吗?”我心里为宗门的混乱暗暗震惊。
“是啊,一个宗门,但是有十二个姓啊。”说着父亲抬头眺望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中充斥着一种悲凉。
“那剩下的宗门呢?。”
“要么与我们联盟,要么和龙家联盟,保持中立很难。”
“可是,我不想娶巧儿姐。”
“为了家族利益,只能这样了。”
“可是就算联盟,也不用联姻吧。”
“你知道联盟最怕的是什么吗?”
“背叛。”
“没错,尤其是你被打败后,你的盟友如同豺狼一样来瓜分你的尸体,亦或在你背后捅刀子。所以我需要你来稳固两家的联盟。”
不知为何,我竟第一次正面违抗父亲的命令,“不!不可能。”我使出全力冲他嘶吼。他先是一怔,接着给了我一巴掌。
“逆子!说,谁家的婆娘把你的心给勾走了!兔家的么?”
“不是宗门里的人,是一家饭店的跑堂姑娘。”我不能承认是媚儿,否则,他一定不同意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
“跑c跑堂的?你这是给我丢脸!平民也就算了,还是个抛头露面的女人!不可能!”
“非她不娶。”
“不可能,你只能娶宗门里的人!平民?不可能。兔家的还是鼠家的你选一个。”
“我选了人家也不一定愿意啊?”我心中暗喜:上钩了。
“只要不是跑堂的,我就去提亲。”
“我——”我故作迟疑。
“必须选!”
“兔家的吧。”
“好,我明天就去提亲!”
“不反悔?”
“不反——嗯?不对,你小子是不是在耍我?”
“我哪敢耍你啊?”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