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峰的西面是临仙峰,东北面是九霄峰。飞天峰和九霄峰都是孤峰,犹如两座高塔,山峰四面都是悬崖峭壁,无路下山。
要想下山,只有到临仙峰上。临仙峰连接群山,坡势缓平,有数条道路直通山下。
飞天峰与临仙峰之间是万丈深涧,两峰相距只有数丈,只有一条chéng rén手臂粗细的铁链连接。要想从飞天峰到临仙峰上绝非易事,依靠铁链通过,途中一旦失足掉下去,必然九死一生。可是,江云艺高人胆大,只见他身形一纵一落,几个纵落已在临仙峰上了。他身轻如燕,又疾如流云。
江云沿着山道纵跃而下,犹如猛虎下山一般,疾速无比。不消片刻,便到山下,找了一个饭馆,肆无忌惮地走了进去。他饥饿难忍,也顾不了许多了。
起初,堂倌笑脸迎人,后来一看是他,立刻板起脸道:“没酒也没饭,请到别家吧!”
江云知道他是存心不卖给他,一时气怒道:“今天我在这吃定了,再不上酒上饭,先揍你一顿。”
堂倌知他大有来头,惹不起,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道:“客官稍等,我这店小没有啥好招待的,不合大爷胃口请见谅。”话毕,去了厨房端出一盘剩豆芽,一碗凉米饭放在桌上。冷冷道:“客官慢用。”
江云一吃是冷米饭,酸豆芽菜,将筷子往桌上一拍,怒道:“店家你上的这是什么饭菜?”
堂倌冷道:“对不住,小店只有这些。不合客官胃口,请上别家。”
江云见他又是存心戏弄,不再搭理,亲自大步抢入厨房,只见灶台上蒸着东西,掀开盖子一看,是一只大肥鸡。堂倌追进来,往灶前一挡道:“这是自家吃的,不卖!”
江云道:“你再炖一只就是。”说着伸手把他拨开,试了试鸡肉已熟,放托盘上,端了便走。堂倌又来拦,江云气怒,一巴掌扇过去,给了他一个嘴巴。那堂倌被这一巴掌打得转了两个圈,一张嘴,吐出两颗门牙。堂倌惧怕了,便躲到一旁,再不敢言语半句。
江云又抱来一坛酒,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他饥饿难忍,此刻见了酒肉只管放开肚皮去吃,其他的也顾不得了。他犹如一只饿狼一般,猛吃猛咽,吃相十分不雅。他正吃喝间,门帘儿一挑,一个俊秀青年人走了进来。他一瞧来人正是任雨年。任雨年也看见了他道:“好大胆江云,敢私出悔心洞,快跟我去见岛主受罚。”
江云道:“我再不出来,恐怕就饿死在里面了。从现在开始,谁也别想管我,欺负我!”
任雨年道:“好大口气!我偏偏要管管你。”话落,拔出宝剑,上前便刺。
江云伸出筷子将他剑一夹,一掰,只听“咔”的一声,那剑顿时成了两节。任雨年大惊道:“你的功力?”
江云道:“你走吧!我不想伤你。”这时,门帘一掀,又走进一个如花少女来。
任雨年道:“师妹,我们换一家吧!”
那少女道:“为何要换一家?这里不是挺好么?”
江云道:“赵师姐伤可好了?”这位少女正是被李雪如发镖打伤的赵巧钰。
赵巧钰一看江云,神色一惊道:“你怎么在这?私自逃出悔心洞可是要受罚的。”
江云道:“师姐的伤好得可真快!”
赵巧钰脸一红道:“伤得不重,自然好得快。”
江云道:“我看师姐根本就是没受伤。”
赵巧钰一拉任雨年的衣袖道:“我们还是换一家吧!”
江云道:“你们谁也不许走。我有话问你们。”
赵巧钰突然拔剑而出,一剑刺出。江云一闪,拿筷子在她剑上一击,她便手一张,丢了宝剑。
赵巧钰惊道:“你的武功?”
江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