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龙再坐不住了,肖生令他别去,葱华也拉住他在此作陪。金龙劲头上来哪拉得住,直说,“我去一会就来,去一会就来。”兴冲冲地便赶去那桌热闹了。大家知他这番又要喝个烂醉如泥躺倒到桌子底下去,肖生心下叹息,这人只知快性玩乐而不顾身体,肝炎病人喝酒如喝毒药,真不知日后如何?
直至宴席终了,也不见金龙回来,厅堂上又见不到了他,不知喝到哪里去了。散席后,陈松哥请肖生去新房坐了喝茶。只见陈松躺倒在新婚大床上,醉得胡声直骂酒话。他哥嫂忙拿了湿毛巾来盖他额上醒酒,但醉入昏乡,一时哪醒得过来?一众亲朋好友皆来探视,见他喝成这样,摇又摇不醒,不免担忧。
肖生坐了会,就起身告辞。陈松哥要留他住宿,他说怕下面晚上有事的。陈松哥就去拉了自行车搭肖生下去。
路上,肖生问他要不要带点盐水上来给陈松挂一下?他醉成这般了。
陈松哥说,没事的,他就是这样。昨日在丈人家也喝醉了。
肖生问金龙喝得怎样了?
陈松哥说,他中午酒都未醒,晕乎乎的晚上几杯就给人灌倒了,躺在我床上,有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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