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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顺钗端着饭碗来。善来子平出去县城了。就只盘谷青c颜俊c肖生三人,热着些中午烧好的猪脚在吃。顺钗伸头看着说:“满满一锅喷香。”夹了块大肥肉咬着说:“那老包是不是又要来这里上班了?”见盘谷青颜俊点头,又说:“哦!中午我看见他都跟你们上来吃饭了喂!老包那人怎肯上来的?以前毛尼叫他,他都不肯上来,与毛尼闹的很凶。”
盘谷青说:“局长叫他上来扶善来,把贡坝业务做上去。”
“哦!是局长叫了的啊!”顺钗晃然大悟。
“现在和以前不是同一回事!以前是王正明当局长,也是要老包上来,回贡坝上班,不允许他私自开医疗点。几次派人去取缔,老包不是把药藏了就是与他们糊弄,最后王正明亲自上羊角圩,没收老包的药。大闹之后,王正明东西是拿去了,但山上下来后,只见他的桑塔那已被人四轮朝天掀翻在公路边了。”盘医生说的满口飞沫。
颜俊肖生都惊奇的问:“是老包叫人把局长的车翻了?”
顺钗听得咯咯笑。
“那还会是谁!这一搞,王正明再也不敢去老包那了。由他怎么去转了。五月份王正明下台了,吴义上台了,时代不同了。老包也愿意上来做了。”
顺钗说:“老包这人什么事做不出,动起手来几煞心的。那次上来闹,拿剪刀赶着要杀毛尼,毛尼吓的躲在屋里,要打diàn huà,老包又剪了diàn huà线,叫他diàn huà打不出去。毛尼那次真吓惨,老包就拿着剪刀堵在门外。”
这事肖生中午就听老包在盘医生房间洋洋自得的与盘医生说过,心下觉得没什么。颜俊却听的张了嘴,难以置信。
盘谷青说:“一届领导一茬人。老包这人要真用的好,那贡坝的业务一下就上去。他本身是这里的老土地,又做了几十年,威信人脉,握着的资源是多少广啊!”
颜俊点点头,问起前任院长刘甬是王正明手里上去的?
盘谷青点点头称是。“这种人本来无能,只会吃吃喝喝。贡坝被他搞的一塌糊涂。又是王正明时代上去的人,切他比切西瓜还容易。”
顺钗嘻笑着说:“那天我看刘甬酒喝了,在老门诊巷口哭的眼睛红红的。问他怎了。他只说我是被人做了的。怎是院长做不了了,心里恨些呢!”
盘谷青说:“他是怎么去了都不知,稀里糊涂就玩完了。”
顺钗正待说,他老公嘟斥着什么,进来把她叫回了。
颜俊说:“刘甬调到王松乡还是做院长喂?”
盘谷青瞪了眼说:“到王松是乡卫生院院长,怎能与镇中心卫生院相比的!”
颜俊点点头。
“我是八月份回来的。一来就觉得这里真是奇怪了。收费的竟然同时兼做出纳的。又见大家满脸怨怼,说出的话都是不对劲的。而刘甬c刘子平两个人又是每天一上班来转一下就下去了的,当时还在这老医院上班的。我回来了,刘甬即没招呼也没安排。我也懒的去理他。就挂个名在这,自己也不上班,两个月天天到处玩。到了月底就来领工资,厉声正告他,把每个月我的上面拨款工资发给我就是了。我是老资历就有这样的底气,刘甬拿我一点办法。而他定的规章制度是很严的,迟到扣多少钱,出了差错事故怎么处罚,都一项一顶列出挂在那,职工被他扣的很死的。大家就纷纷向我诉苦。我说你们这样说说抱怨有什么用!把刘甬出格的事写联名信到局里呢!向领导反映解决呢!”
“经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