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大厦直接走,就不想再往六层背了。而且周五的时候我就要jiāo衣柜了,那些郊游用的东西就放在你这里吧,多谢了。”
jiāo代妥当后,安斯明便回家了。自从他最后一次和王洋见面后,他在家里的话语已经很少了,这一明显的变化让观察力敏锐的苏毛毛看得十分清楚, 一个人突然不说话的时候就一定有两种原因,一是他失去说话的能力了,二是他不能和他面对的人说,至少他就没有打算说些什么。
这种沉默在苏毛毛看来,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深深了解安斯明的袁菲知道这个时候更加不能打扰他的思路。整个晚上安斯明坐在电脑前一声不吭,他在演示着大厦三维电子图中前台那一部分的结构和设施情况,眉头紧锁的他不停咬着自己的手指。突然他大声说道:“这样的演示和计算根本没有实际意义。”
说着他猛然站起身来,从衣柜中拿出了冬天用的毯子,又找来了尺子,开始测量和计算。袁菲和苏毛毛在吃晚饭的时候就觉得安斯明有意无意地保持沉默,她们问的各种问题,不是被搪塞回来,就是被支支吾吾地掩盖了,反倒是苏毛毛说到张伟和罗心的案子时,安斯明格外地多问了几句,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不语。
袁菲看着时装杂志,苏毛毛百无聊赖地把电视的每一个台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们都对眼前的事情感到厌烦的时候,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都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共同想要知道的安斯明究竟要干些什么。苏毛毛突然抓住了正在计算的安斯明,质问道:“你要做什么事情我们大家一起来做。你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单干,我们会很担心你的。”
安斯明笑着说:“有些事情我需要自己做,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
“但是你这样在家一声不吭的态度让我们很难接受,你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袁菲在一旁关心地说。
安斯明变得很严肃地说:“那好,我告诉你们,我在大厦的时间不多了,但是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我不能每件事都向你们解释后再自己做,这样太浪费时间了,有些事情解释起来又是那么的麻烦。而且你们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所以从今天起你们除了乖乖地呆着,就是等我来安排计划,不要去做与你们无关的事情,我会在适当的时候给你们一个解释。”
“你所谓的少说话,也包括生活上的人与人的jiāo流么?”苏毛毛问道。
“我不认为我们会因为这些小事产生矛盾,苏毛毛,我们大家都是站在一起的。但是我要你明白现在的情形已经不能让你和我去为了谁该告诉谁什么事情而争吵。”
“你是想让我们和你的朋友一样,到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了?”苏毛毛不客气地说。
“你不能这么说他!”袁菲突然站出来为安斯明辩护着说,“这是安斯明永远的痛。”
安斯明说:“没有关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就是,我很快就能找到你父亲藏在大厦里的秘密。”这句话让袁菲和苏毛毛都吃了一惊,并且异口同声地问:“在哪里?”
“一会儿你们就会知道了。”安斯明说着,把量好的毛毯,连同尺子、手电和家用便携梯子放在一起,他看了看手表说,“再过二十分钟,也就是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就要到外面的空场上做一个有趣的实验。”
“就你鬼主意多。”袁菲说,“我们都是在关心你!才会怪你有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们的。”
三个人便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着。
夜深的时候居民楼里有一种压抑的感觉,还有几家住户的灯星星点点地亮着,天气还不是很凉,有一点点的风,把树叶刮得沙沙作响。安斯明没有具体解释什么,就用尺子量出了五十米的距离,一端立上了梯子,他让苏毛毛站到梯子上的最高处,然后又用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