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了,我是说我想拜你一件事,不是命令啦!
「凭什么?」
凭我身上寄生著你哥......不是啦。我为什么要顺著你的话在脑中做出回答啊?你居然没直接说不可以,而是问我凭什么,这也很微妙啦,难道你真的想听我能掰出什么样的理由?
为了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方便沟通,领悟到求人不如求己的道理后,范统现在都会随身携带纸笔,西方城的法力笔很方便,只要注入一点法力就可以当墨水写,对范统来说这确实是个很棒的发明。
把刚刚的话解释在纸上,再写上「你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做,听我讲对不起直到我讲出正确的就好」后,范统便将纸张递给了那尔西。
由于这个要求实在太诡异,那尔西充满疑惑地看完后,对他投以十分异样的眼神,彷觉得自己遇到了变态。
「想做那种心的事情就去路边随便找个人做。谁会答应你啊?」
慢著!什么心的事情!只是听我废话几句,距离这么远口水又喷不到你,心的点在哪啊?我知道你好像常常遇到怪人,但我不是啦!
范统在纸上写下「我也没有办法,一定要你听才可以」然后又递给那尔西,那尔西这次连把纸接过来都不太乐意,勉强收下看完后,他的表情显示他后悔自己做了接纸这个动作。
「请你立刻离开我的房间!不然我就动手轰你出去!」
唉?你又自己想到哪去了?不是这样的,是你哥的关系──
那尔西不等范统拿笔再写什么,手上就聚集魔法作势要轰,这种状况下,范统下意识就抽了张定身符丢过去,丢完才发觉有点不妙。
糟糕,看他铁青的脸色,现在我再说这只是自然反shè,叫他不要介意,他会接受吗?
不然,趁这个机会把对不起说完,然后从此再也不要见到他?
范统还在考虑这个方案是否可行的时候,他腰间的噗哈哈哈似乎看闹剧看不下去,便带著倦的表情变chéng rén形了。
「范统你在搞什么鬼,那个假黑毛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他是你的谁啊?」
噗哈哈哈一面念范统,一面扬手帮那尔西解定身咒,解完还不忘继续抱怨。
「本拂尘教你符咒不是让你拿来欺负弱小的,还不反省!」
你前面说我为什么要那么听晖侍的话时,我还觉得好像没错我人不该这么好,但后这......谁欺负弱小啦?还有,你就这样把那尔西说成弱小,是不是有点伤害他的自尊心?
「本拂尘不是特别要帮你解围的,不必太感谢本拂尘。范统走啦,不要再继续打混了,你最近都没练符咒。」
噗哈哈哈向根本已经不想说话的那尔西jiāo代了一句后,便抓著范统拉他离开现场了。
练符咒?什么!我还要练符咒吗!我的艰难任务已经解完了,不需要锋陷阵了,不练也没关系啊!我对我现在的实力已经满足了,别再叫我特训啦!
因为噗哈哈哈抓著他的手,他想的这句话自然也被厅去了,此等不上进的思维马上遭噗哈哈哈狠瞪。
「范统你这种程度就自满了吗!你要本拂尘唾弃你多少次!」
你爱唾弃就唾弃啊,反正再怎么唾弃我还不是你主人吗,我死猪不怕开水烫。
范统现在心想的话就是想给噗哈哈哈听的,噗哈哈哈听完,便默默变出了一张符咒。
以他的能耐,真要使符是不需要实体符咒的,变出来应该是威吓的意味居多。
你要做什么啊?管教不成,就要攻击主人?我没养过你这样的武器喔。
「哼,范统你可以在心继续耍嘴皮子,本拂尘给你一个打哈欠的时间道歉,你要是再不跟本拂尘去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