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小心眼的人,还是豁达看得开的人呢?』
『我看你应该是想豁达的时候就装豁达,想斤斤计较的时候就放任自己斤斤计较的任xìng人种吧!』
『从你这得到这种评价,真是让人开心呀。』
『所谓让人开心,到底是因为说得很淮还是不淮啊!』
对话了这么几句后,范统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便以一种迟疑的眼神看著晖侍。
『那个......所以,在这的你,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本人啊?』
『本人已经死了,你也知道的。』
『所以你是我的幻觉产物?』
『亏我还那么热心拖你过河,你居然会认为这样的我是你的幻觉产物,原来范统你下意识这么想死啊,那之前还挣扎些什么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就不能好好认真回答一下我的问题吗──!』
晖侍这种说话方式实在很让范统恼怒,只是,这个「死人」看起来心情正在不好,原因刚好又是他看了人家的隐私,所以他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跟他翻脸。
『我可不可以问一下,那个所有人都不会动的空间是怎么回事?』
一开始看见的那个惊悚场景,范统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很不舒服,问当事者应该会比较清楚,因此,虽然晖侍不见得会正经回答,他还是开口询问了。
『他们选定我当间谍后,就定时把我封入时间停止的空间要我多学一点东西,这样的回答算好好回答了吗?』
晖侍用十分平板的声音作答,他给的答案则让范统张目结舌。
『你被封了多久啊?』
『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十年吧,没认真算。』
十年──!所以你的外表年龄跟精神年龄差了至少十岁吗?那种只有你跟书的环境,你待了十年没有发疯吗!
『晖侍,我忽然觉得你很不简单!』
『谢谢你的称,应该的。』
你可不可以不要回答这么理所当然啊?
『那个......法阵你为什么不肯说啊?』
『西方城想封印沉月,于情于理,我不能害死某个人。』
某个人?谁?你认识哪个新生居民?米重吗?......啊哈哈哈,当然不可能是米重吧......
『那你后来怎么又要带他们去了?』
『因为祭坛的结界一动,东方城就会知道,自然会有人来处理善后,那么,那个人自然也不会被我害死。』
到底是谁啦?你怕害死那个人,又不想害死那尔西,所以就乾脆死自己来解决这一切?
『可是,你给我的遗言叫我封印沉月,你这样不就前后矛盾了?』
『因为那个人其实渴望死亡,只是这件事不该由我来做,这是情感上的问题。』
什么跟什么啦!越来越搞不懂了!
『那......』
『你问够了没有?别再烦我了,打听我的八卦有钱卖吗?』
晖侍才回答了几个问题,马上就又拒绝配合了,瞧著他瞬间冷下来的脸孔,范统感到有点棘手。
『不然,最后一个问题?』
晖侍只静静盯著他,没说可以也没拒绝,范统就问了下去。
『你的本名到底叫什么?难道很难听吗?』
『一个很正常的名字。会好奇男人名字的你,到底是太无聊还是xìng向有问题?我虽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少年,但跟绫侍可是完全不同的路线。』
『我只是问个名字你为什么可以歪曲成这样!你到底想怎样啊!』
『去救他。』
范统因为这突然冒出来的话语而愣住了,但晖侍的神情很认真,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