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鲧,至少还不是被更多人看好,还不是最红最红的那颗太阳。看看谁是杀鲧的刽子手,也许就能明白其中奥妙之处,刽子手恰恰就是水火不相容的火神祝融,来执行水事神--鲧的死刑,能够杀掉已具争相当实力的鲧,也绝不会有一个如今天的宣判与执行的正常程序,因为原始部落首领,还不是有生杀予夺权力制度条件下的皇帝,想清洗政敌,自然还伴随着对部落的整体性杀戮。倘若不是对部落间的整体性杀戮,那就一定就是玩了一个并不怎么正大的政治阳谋,才能干掉鲧。
鲧,出身黄帝世家的鲧,一身的家传武学,也一身上乘武功的鲧。定力早已异于常人,但看着眼前这样的阵势心中,也是心中暗暗吃惊。怎么了,治水正好好的,这是演得哪一出啊!鲧还来不及细想。不解归不解,鲧还是认真打量了一下身边的形势:围上来的几个明显是高手,不是心腹死士中的格斗高手,相信舜,也不会派他们来执行一个并不怎么堂堂正正的干系。
鲧想用政治的办法,而不是用武功的办法。在鲧心中,还是对尧能出面寄予了点点的期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治水是有成效的。基于此,他才想用政治的方法去解决舜的非难。
对此舜却早已料到,他也知道凭眼前这几块料是拿不住鲧的。
“正是有大尧命令,要你回去问罪!”舜说。
“你个伪君子,你个是非小人,我会怕你吗!”鲧也说。
舜知鲧之为人,吃软不吃硬,跟着补了一句:“你敢不敢,回去面见大尧?”
目的很明显,想先将住鲧,然后再吃住鲧。
“我凭什么,就不敢去见大尧!”
鲧果然被将住了,上了圈套。跟随舜踏上路途,去打一个御状,但鲧不知道,此时的尧早已被舜软禁,还上哪说理去!由此踏上的只能是鲧自己的不归路。鲧上当了,受骗的最终结果,也就只能是被放逐到了羽山。最后,被舜找了一个罪名,给杀掉了。
鲧的死亡,并不是那场洪水政治的结束,相反却是一场新洪水政治更大开始。
舜生于姚墟,辛勤耕稼于历山,在黄河之滨烧制陶器,在寿丘制作日用杂品,在顿丘(今河南浚县)c负夏(今山东兖州)一带经商做生意。帝舜从小受父亲瞽叟c后母和后母所生之子象的迫害,屡经磨难,在阴谋的笼罩下,时刻的提防着阴谋,因而疑神疑鬼的性格很重,时刻总想着除掉一切对自己不利的人。舜并非善良之辈,在杀掉鲧以后,他时刻的盘算着如何对鲧的后人进行彻底的清除,如何彻底的铲除鲧的部落即崇山部落,打压黄帝一族势力,巩固自己的政治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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