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前未过门的妻子身上发生了此事,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宰杀了碰了自己妻子的男人才是正常,“太子爷您也是大气,自己的娘子被人里里外外的看了个遍,还能耐住性子来寻我麻烦,佩服,佩服啊。”
韩斯年冷笑,“管攸宁,你也不用在这里颠倒黑白。监司局本宫去过了,那守宫砂也好好的在清潇的胳膊上,婚礼延迟本宫不寻你寻何人。”
管攸宁注意到韩斯年今日不是空手来的,他的腰间配了剑,想来今日是要跺了她下酒的。
管攸宁反唇相讥,“如果,二妹当真失了清白,你还会娶她?”
韩斯年有瞬间的怔忡,显然是没有料到管攸宁会说出此言。答案已经很是明显,看吧,这就是所谓的深情,深情的前提是在管清潇身子干净。
皇家之人最是无情,也最为可恶。韩斯年是这般,韩宇琛是这般,韩玄瑜也是这般。
管攸宁红唇轻珉,古人诚不欺我,最是无情在皇家。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殿下,您听我一声劝,既然已经出了这种事,还是好好的在东宫内待着婚期到来,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究竟有多少双眼睛正看着您,有多少人盼望着你眼下出事。”
管攸宁说着瞥了眼韩斯年手中的长剑,“历朝历代,持兵器入府其罪当诛。”
韩斯年渐渐恢复神智,解下腰间佩剑扔在了地上。婚前出现此事有好有坏,一是看清了管申之狼子野心,二是可借管清潇受辱一事寻求皇恩。
从某些方面来说,管攸宁是帮了他一把的。而韩斯年会闯入管府,只是来撒气的。
“一个女人太过巧言会道不是什么好事。”
论嘴上功夫,何人能打败管攸宁?
“一个男人太过冲动着急也必定没有什么好下场。”
管攸宁做了个请君离开的动作,“此处是管府内院,殿下还是快快离开吧。与我一介被人休过的破鞋单独相处,若传出去还不知会引人如何遐想呢。”
前半句韩斯年是不认同的,后半句管攸宁说的却是中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三人成虎,人言最是可畏。
“管攸宁,这种事本宫不希望有第二次。”
对着韩斯年的背影,管攸宁平静道,“我却无法保证管清潇有没有其他狂热的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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