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管恒从一开始就看走了眼,才最终导致了一些事情的发生。
比如,管申之。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杜信芳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手心手背都是肉,她是哪一个都割舍不下,“不如……不如我去求太子殿下?”
“不可。”
管恒抬手阻止了杜信芳,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知晓自己的妻子被人染指,第一反应都应是对那人觉得厌恶才对。在这个事上,管恒并不认为韩斯年会帮住管家。
“老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您说说究竟想如何?清潇婚礼在即……申之的官职可又是几乎花了半个管家的钱财……”
没错,管申之的副将之位,其实是管家捐助的。强悍如杜信芳难得的急的变了脸色。她膝下也仅仅只有一二一女,失了哪个,她都不好受。
管恒不忍的闭了闭眸,无力道,“眼下,只能弃车保帅了。”
……
“弃车保帅。”
铃铛一脸茫然,“小姐您在说什么?”
管攸宁随手翻着一本话本,漫不经心道,“铃铛你当真是左门的得意弟子?我怎么看你这幅愚蠢的模样,不大像呢……”
铃铛涨红了脸,“还不是在小姐您身边的日子太过安逸了……那些个知识,我都放下了嘛……”
管攸宁惋惜的摇头,手下往后翻上了一页。
铃铛撅着嘴,“那件事,我已经替你做好了。只是我想不通,你这次为何如此的决绝?”
管攸宁此番动作,实在与她以往的作风大相径庭。铃铛上下打量着管攸宁,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般。
管攸宁是一道看似很简单的谜,可愈去解题,却愈发觉得她远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越是简单的东西,其实越不纯粹。
管攸宁合上话本,陷入沉思,“铃铛你看,我又何曾真正的害过人,可结果呢,诬陷我的人混的风生水起,而我这个受害者却如此落魄,你不觉得很讽刺呢。”
“只是你这样做,与那些害你的人又有什么区别?”
“铃铛你这说的倒是一个问题呢。”管攸宁眼神幽远,看向了远方,“所以啊,这个度很重要,特别特别的重要。”
她受过的苦,决计不能让无辜之人尝到。可她也不会放过那些害她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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