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攸宁悄悄的从王府后门翻墙而入,她摸着腰间的布包,笑的异常满足。
真好真好,没有白白出门,好歹也是有收获的。有了银针,她也能放心一点,就算在这王府里嗑了碰了,伤了难受了,自己都可医治过去。
笑的满足的管攸宁一抬眸,恰见郦娘风姿绰约的端着一碟芙蓉膏往正厅的方向走去。管攸宁几乎是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韩玄瑜这个王八蛋,都不给我吃的……”
她的腹中早已空空如也,胃却在正常运转,搅着她的胆汁。
自新婚伊始到而今,三王府里的众人似乎都忘了宁双阁还有这么一位正妻,别说普通的用膳了,就连日常的衣物都无人送来,害的管攸宁出府,都只能穿上韩玄瑜的衣物。
芙蓉膏的香气异常迷人,管攸宁顺着那缕清香,慢悠悠的飘到了膳房。
“王爷,秦娘娘,芙蓉膏来了。”
原来是这对狗男女搁这用膳呢……管攸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男装,纠结一番后还是从郦娘身后窜出,很是自觉的坐在了韩玄瑜的对面,“王爷,我也来了。”
韩玄瑜搂着秦蓁,眯了眯眼,表情说不上是开心还是不悦。
管攸宁一身男装,长发仅扎了一个马尾,柔顺的垂在脑后。逆光而坐的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让人忽视不了却又让韩玄瑜看着分外不满。
“你为何穿着本王的衣物。”
管攸宁双眼紧锁面前的那碟诱人的芙蓉膏,头也未抬,“我的衣物被那几个陪嫁丫头给撕了。”
韩玄瑜皱眉,对这个解释显然不满。眼睛落在管攸宁白皙的脖颈处时,他的声音倏地低了几度,“谁准许你在这出现的,滚回去。”
管攸宁懒懒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抓了一块芙蓉糕,“我饿了,可是没人给我送吃的。迫不得已,只好来叨扰妹妹与王爷了,哦对了,臣妾今日来也是特意向妹妹赔礼道歉的。”
秦蓁笑的斯文,“姐姐说笑了,昨个是妹妹自个儿不小心,还白白让姐姐挨了顿打。说抱歉的,应该是妹妹才对。”
秦蓁说着,竟是要起身行礼。
韩玄瑜按着秦蓁的肩膀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里,“从此以后,在王府内,秦娘娘无需向任何人行礼。”
管攸宁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好好好,不用跟我行礼,知道了知道了。
秦蓁一脸惊恐,她面上本就有些伤口,如此动作浮现在她面上是楚楚动人。
“蓁儿,怎么了?”
“王爷,万万使不得。”秦蓁终于挣开了韩玄瑜的束缚,跪下道,“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怎能因为蓁儿而改变?既是姐姐先入府的,按照规矩,蓁儿自当唤王妃娘娘一句姐姐。”
韩玄瑜的眉头紧紧皱着。迎着阳光,管攸宁随意看去,意外发现韩玄瑜的模样果然经的起京城第一美男的称号。他眉头紧缩的样子很好看,眉眼低垂也给人一种压迫感。
“蓁儿起来罢,我既迎你入府便不会让你受委屈。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无需再有议论。”
话说到最后,韩玄瑜是昵了管攸宁一眼。这句话是对谁说的,可想而知。
管攸宁望着秦蓁弱不禁风的模样,忽道,“妹妹昨日从高台上落下,今日就无事了么?咦……那这个伤口怎么也都没了,王爷从那处请来的神医,如此厉害?”
秦蓁面上变得尴尬,她低着头借着韩玄瑜的力道起身,柔柔弱弱的靠在韩玄瑜的怀里,不言不语。
不多时,秦蓁的眼里便蓄起了两汪泪水,泪眼斑驳的啜泣起来。
泪水顺着她柔美的面庞流下,在她面上留下一小道水渍。水渍下方,便是那道道红痕,红白相间,很是怜人。
韩玄瑜拭去秦蓁面上的泪水,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