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在攻击力上落入下风,如果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即使现在缩在茧子堆里藏得好好的也法说一定安。
“哈哈哈……”她干巴巴的笑了几声:“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再厉害,我也没办法破除范围这么大的东西……”
李白听到这问题后头直摇。
若说心里的震惊,她恐怕才是队伍之中感触深的人。
她很清楚的知道内洛法现在在做什么,也很清楚的在前不久看到过对方用烙印借宿的方式降临过一次,正因为如此,她在明白了这边黑暗天幕所代表的含义之后……才会深深的在内心里感到胆寒。
(原本以为至少能稍稍追上一些距离……)
(可在现在看来,好像我打算‘追上她’的这种想法,就是错误的……呢。)
“信仰吗……”在内心里唏嘘不已的同时,李白不又再度将视线投到了身旁那第四棵巨木的树干上。
她之前刻上去的三个名字部疾而终,被生长的木质所吞噬,此刻树干上的铭文之下依然空着,像是在对每一个身处绝望之中的人呼唤,让他们念出希望的名字。
看着那边被刻意留出的空白位置,李白突然回想起了一些事情,回想起了数年之前,相比于现在还稍显天真的自己。
那距离现今,或许已可以称的上是很久之前了,大概也就是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时候吧……她当时除了突兀离开家乡的些许忧愁之外,也曾兴致勃勃的沉浸在一些只有孩子才会纠结的美好幻想里,事后从气泡的破灭中惊醒,便开始显的有些偏激和独断专行。
只信仰自己这件事,究竟是正确还是错误的呢。
若说是因为害怕再一次遭到背叛,她可能自己都法说服自己——只因她内心里非常清楚的知道,自从和“另一个自己”分道扬镳开始,她就再也不曾真切的将心从胸腔里拿出去过。
不管是鲛岛或大德寺也好、丸藤亮或神乐坂也好、十代或天上院也好,自始至终,对这些情感的发展,她是报以坏的恶意去推测的,是始终保持着大限度的防备的。
在这样的防备之下,她终于可以比较有把握的确定,“即使他们想害我,我也不会再受到和当初一样的伤害了”。
“因为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她这样说服自己。
“我并不惧怕那种局面的再次发生。”
然而,即使留存着这样的警戒心,她却依旧不了的从本能里向其余人散发出善意,也法死硬的拒绝来自其余人对自己的善意。
就像是jker,那个曾经也出卖过她一次的女人,对待她,她怨过,也恨过,终却还是不了……暗地里对镜子里做着憎恨鬼脸的自己幽幽一叹,走出门后对上,又是自然的温柔笑脸。
为什么呢。
“因为她很依恋我啊。”每一次在心里产生动摇的时候,她都会用这样的理由来做出解释。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从小就作为她模仿对象的我,是她潜意识里了解,也亲近的人。”
“假如连我都不肯对她露出笑容,那这个已经非常多灾多难的家伙,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吧……”
(那我这样究竟是算作什么呢?)
是正当的防患于未然?还是鸵鸟般的自欺欺人呢?
一面在心底里害怕的疏远,一面又的渴求着来自于外界的情感。
这顶多也只是处于天秤上的两个极端,哪边加重就偏向哪边,毫真正的立场可言。
扪心自问一下吧。
眼前仿佛出现了内洛法嘲笑的面孔。
从那天以后就不肯再彻底的使用光道卡牌……真是因为你魂的力量不够吗。
明明在有些时候都肯为其他的卡去做出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