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回家后就无聊的打开了电视,kǎ一 shi都考完了,作业也还没布置,是应该让自己好好放松一下。忽然sh一u ji想起了特别提醒音,陈越一个激灵的抓起sh一u ji,果然是宇文迪的消息。
“在吗?”
“嗯。”宇文迪似乎并没有对陈越的秒回感觉惊讶,继续问道:“你现在有空吗?
这一句话让陈越有了许多遐想,她便带着期待回了一句:“有啊。”
“那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嗯,你说。”
“你能帮我写一下历史检讨吗?这次真是运气不好,差一分及格”
陈越显然有些失望,但还是答应了他:“好,我马上去写。”
陈越的文科还是可圈可点的,特别是语文作文。她平时就很喜欢写作文,基本每次作文都能排在很靠前的位置。她的文章辞藻虽不比何怡华丽动人,但却又她自己的感悟,所以也算是有自己的特点。一片检讨对她来说更是简单,不太需要思考,只要写一些套路一样的话,比如:“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经过这次事情我一定会好好检讨自己,督促自己更加努力的学习,”或者是“这次我的错误是在过分,是我愧对同学的信任,家长的关心,老师的栽培。”还可以是“对于这次事情我已经做了深刻的反省,从中领悟不少,我保证以后不会二次犯错,也请老师家长再给我一个机会。”诸如此类的话。这样的文章,陈越写了15分钟就写完了,还超出了字数要求。
陈越把写好的文章复制发给了宇文迪:“写好了,字数够的。”
“嗯,谢谢。”宇文迪回复。
“诶,你今天什么时候到家的啊?”陈越想着反正还有很久的时间让宇文迪抄下这篇检讨,再加上以她对宇文迪的了解他不会立刻开始抄,便准备开启话题开始聊天。
“别烦。”
陈越似乎被这两个字吓到了,这让她回忆起了那段可怕的记忆,那是sh一u ji屏幕上的聊天记录里充彻这“别烦”“滚”“安静点”“你真的很贱”诸如此类的话,那时的陈越天天哭,天天哭。她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受不了曾经对她温柔以待的宇文迪就忽然把自己当作仇人对待,甚至还加以利用。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是她放不下宇文迪,是她要继续追继续爱宇文迪,是她离开了宇文迪就活不下去,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陈越自己的选择,所以自然也就要承担这些。宇文迪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冲着陈越发火发泄,可陈越又能找谁呢?于是陈越迷上了喝酒,一开始只是喝点鸡尾酒,后来就变成了一打一喝的啤酒。她常常在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坐在床上独自饮酒,然后把空易拉罐扔到床底下,当陈越的妈妈在床底下发现堆积如山的易拉罐时几乎要气晕过去。酒是不能喝了,于是她又重新捡起了自残,她去买了一把新的美工刀,开始疯狂的往手背上以前划过的地方划。刚划的时候会出一点点血,几秒钟后就开始疼,钻心的疼,用水把血迹冲掉后就基本看不见了。第二天就会结痂,是铁锈红的。第三天那痂还是在手上,不过变成了深棕色,这样的颜色会持续很多天。等时间久一些那痂的两端就会慢慢翘起一些,这时你可以伸手把痂扒掉,手上就会呈现一些细细的白色纹路,那是死皮。再过几天,等那些死皮都掉光了,就只剩下一条更细的线,这也算是好了。只是陈越是留疤体质,划的稍微深一些就会在细线边缘留下一些浅棕色,这便是手上最后的疤。她不停的加深这手背上的疤,不过是想要提醒自己记住宇文迪罢了。
“诶。”
“你人呢?”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