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籍战士思想工作做了经验介绍。这些其它连队所没有,得到了张政委的肯定。
有次路上碰到政委。他问:某某已调往省军区去了,你准备往哪儿调?当时我搞不清是领导了解我的真实想法还是嫌我多余了。我说我没地方调,只能等转业了。过后一想,不应这样回答,政委会认为我不想干了。
有一天,有位学生官校友说,据他观察,在路上碰到政委时,要是看到他面无表情或漫不经心,是不大要紧的;要是看到他对你微笑,可能恨之入骨,说不定会收拾你的。我说我经常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他说,那你可得注意。
1989年夏,部队有所调整,我所在的步兵团改为特警团,而相邻的一个教导团改为步兵团。从本团抽调一个建制步兵连,另加一些兵种分队归建该团。这个团在百公里外的某市。我又遭人暗算,步兵连队有个干部家属在驻地,他不想随连队外调,不知怎么捣鼓,让单身的我替他去了某市。
在新的环境里,我又萌发了一股朝气,对未来又充满了美好的向往,完全忘记了过去的一些不快,但不久发现这个环境远不如原来的那个环境。过去听说这个团的干部老实,也不知是怎么个老实法。后来有几件事使我充分相信了这种说法。原部队干部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大家可以当着团首长的面谈天说地,开开玩笑。而这个部队只要领导一到场,大家立马噤声。上级对下级的训示也没有更多的话,不出问题便罢,出了问题将如何如何。带兵人最怕跑兵,没有八小时以外的说法,二十四个小时都得操心。大家都在提心吊胆地过。我所在的这个部队在某些方面比原部队有很大的不同,我又走了许多曲折的路。我的职务仍未动,军衔却随着年限已晋到了上尉。
团里搞了一次知兵爱兵hu一 d一ng,让我们连队做示范并邀请兄弟部队的领导参观。上级并没有要求我参加这个hu一 d一ng,我也没有做什么准备,由于营c连领导的疏忽,我也把此次hu一 d一ng当做一次普通的集会而随着本连队上场了。在会场里,我远远望见了坐在主席台上的张政委,他也看见了我,他面带微笑。我想起了同学说过的话,只好将头低下,不久再抬头时他仍然盯着我,发出难以捉摸的微笑。这次我不再回避他的目光,我想起一系列曲折的经历,顿时产生了一丝不满。我想我应该早已到地方工作了,由于你张政委的缘故,我到如今还在沙漠戈壁摸爬滚打,还坐在这里露天晒太阳。
张政委突然发话了,说:某某原是我团的一名干部,到这里已有几年了,我要看看是否有了进步。如有进步,我回去要好好做个宣传,你的战友们还牵挂着你哪。话毕,坐在主席台上的本团领导显得有些不自在,营里领导也为我捏了一把汗。张向我问了几个问题,又走下主席台叫起我身后的一个个战士,搞听音辨人hu一 d一ng,让我介绍战士的家庭情况,我对答如流。张一面听,一面说:有进步,确实进步了。
若干年后,碰到一位原团队的战友,他说,张政委回来后在全团干部大会上对我的情况做了特别介绍,给予了很高的评价,并号召大家如何去干工作。至此,我明白了,他并非对我有什么成见,是真心实意地去帮助部属干好工作,包括像我这样信心不足的基层干部在部队建功立业。
张政委后来当了师政治部主任,提出了一系列富有创新的思路,成为军队政治工作的行家里手。但不久,正当他事业蒸蒸日上时却转业了。对于张的转业,许多人感叹:是个当将军的料啊,真可惜!
后来,我在团机关干了几年也随即转业。到地方后几年,一个消息在复转战友中传说:张政委转业后在河南省交通厅众多的干部中脱颖而出,任河南省地方铁路局局长,用部队的管理方法和坚强的政治思想工作使一个频于倒闭的企业起死回生,被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