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多谢,我还想请问一下,这里最近的可以上昆仑派的路是哪里?要道路平坦些的。”姜长安问道。
“这里有很多条可以通往山上的路,只是小的从来没有上去过,并不知道那条路最近。”
店小二还没有说完,姜长安就看见了一个巨型的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或者应该叫男孩,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
可是姜长安看着他的打扮,感觉应该是一个修道之人的模样。
发髻上包裹着青色的方巾,身上穿着一袭同色系的长袍,腰间系着一个银色的宫铃,脸大而方,看起来十分的强壮。
看到那个人进来,店小二告诉姜长安,“这个人就是昆仑派的弟子了,你要是有什么想要问的就直管问他便好了。”
姜长安连忙起身,朝着那个魁梧男子行礼,那个人见到姜长安生的面容白皙,浓眉大眼的,看起来便是一副和善之人,便问道,“你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姜长安连忙说道,“小人是广阳郡人士,名叫姜长安,有意跟家弟一起去昆仑派拜师学艺,无奈家弟腿伤走路多有不便,请问有那条路是比较近的吗?”
“原来如此,我叫乌海,等过几天我事情办完了,你就跟我走,我知道最近的一条路。”然后乌海想了想,继续说道,“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派中出了一些事情,拜师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
“没关系,我们两个愿意试一试。”
乌海便起身招来店小二,指着姜长安和公孙南说,“他们两个人的饭钱我买了,记我账上就行。”
姜长安连忙推辞。
乌海回答道,“相见就是缘分,以后也许就是师兄弟,你们二人倒是不要如此的客气才好。”
三个人正坐在客栈中吃饭,突然听见街上有一人哭哭啼啼,哭声也越发的惨烈,很是让人揪心,乌海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出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姜长安跟公孙南也一起出去了。
街上一个年纪大约四五十岁的老妇人在痛哭流涕,手中还拿着一面锣,不是的敲打着几下,就是那种街头卖艺人才会敲打的锣。
这个老妇人一身麻衣,满脸皱纹,见到有人过来问自己事情,连忙擦拭着眼泪,对着姜长安三个人深深的鞠了几个躬。
乌海问道,“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那个老妇人回答,“您不知道,我们一家世代都生活在昆仑山下,一直以来都是以种田为生,如今家中儿女皆已成家,只剩下我们夫妻二人,我们平日里无聊便采了家里菜园当中的菜过来集市叫卖,可是一天,两个陌生的人莫名其妙的抓走了我家官人,我去官府告状可是无果,只能日夜啼哭,今天不成想惊扰了您,还请您恕罪。”
乌海问道,“官府不管吗?什么叫无果?”
老妇人回答,“说是管的,可是要二十两银子才可以,老妇一个庄稼人实在是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我没有办法了,只能沿街啼哭希望有人知道讯息可以告诉我。”
乌海气的青筋暴露,咬牙切齿的说道,“可恨至极。”
姜长安问道,“你家的官人是在那里被抓走的?”
老妇人回答,“就在前面不远处的位置。”伸手指了指前面那一颗柳树的位置。
乌海说道,“您相信我们,我们定会帮您找到你家官人的。那你要先告诉我你家官人的样子,有没有什么特别不同的体貌特征?”
老妇人回答,“我家官人身高大概六尺有余,身材消瘦,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对了有人说他跟昆仑派的那曲掌门很像,对对,就是很像,见过的人都说跟双胞胎一样的。”
那曲掌门?那不就是自己要去见的那位?姜长安心中默默的想着。
姜长安安慰老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