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少年手里牵着一根细线,线的另一头是个圈,套在一只大鸟的脖子上。少年虽然不算太高,但是大鸟的身高已经与他平齐了。
没有人知道少年从哪里找到的这样一只特别的大鸟,给人一种凶神恶煞的感觉。大鸟的每一根羽毛,似乎都在愤怒的戟张着,怒视着这个世界。
那根细细的线,一整扎救会断开。但是,就是那根细细的线,“栓”住了一只上古圣兽。
真正留住那只圣兽的,是那个少年。
少年的故乡是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镇子,整个镇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百十来户人家。少年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从来都是跟着爷爷奶奶生活。在他的印象中,只有爷爷奶奶,镇子上都说他是由爷爷奶奶捡回来的。
不过,他真的是捡回来的,因为他的爷爷奶奶没有儿女。
爷爷奶奶去世后,少年就一个人生活着。不过爷爷奶奶留下的家产,也够他过活很长一段时间了。
不知从哪一天开始,少年的手中就牵着那根线,少年的身边跟着一直奇怪的大鸟。
有人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毕桦。”
“那它叫什么名字?”询问的人指着那只鸟说。
“它也叫毕桦。”
“那你们俩什么关系?”
“我们俩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回答,总会引来一部分人的嘲笑。
但是,每一次,那只大鸟眼中却有着不一样的光彩。
“我叫毕桦。”
这就是他们的自我介绍。就算是后来,他们的自我介绍,也是这么简单。
一个很普通的夜晚,繁星漫天,少年牵着那只大鸟离开了这座小镇子。
少年想离开这里,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而不是呆在这小小的镇子中。外面的世界那么大,有那么多美好的东西,还有很多奇妙的东西,少年都想去看看。
还有一个原因,少年的心中,有一副伟大的宏图。
他想要去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
那个地方很高,很高,有点让人不敢企及。
但有人天生傲骨。
天生傲骨,怎可输?
少年走了,再也没回来过,但是少年的名字,却传了回来。
少年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很高很高的地方。
努力,可以让一个人变得优秀。
非常努力,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卓越。
泪水与伤痛中拼搏,可以让一个人超越很多人。
残酷,可以胜人于千里之外。
残忍,可以让成为让人仰望的星辰。
而极端的方式,可以让人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少年走了最后一条路,一条拿生命作为唯一赌注的道路。在这条路上,唯有你的生命,才有价值,才能在这条路上拿得出手。
少年去了六个地方,六个可以让他到达巅峰的地方。
很多人去了那些地方,再也没有回来。
少年和那只大鸟在那六个地方,接受着洗礼与蜕变。每一次的磨难,都是他们在用命来博。
博一条生路,博一线生机。
生死虽在于此,但怎能在这里断了要走的路。
死亡的绝望,无尽的黑暗,血腥的杀戮,不断的危险
这成为了他们那段时间的生活。
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受了多少痛苦,没有人知道他们受了多少次伤,没有人知道他们经历过多少绝望中的绝望,没有人知道他们在生死之间走过多少回。
没人知道,有一个少年牵着一只大鸟,从极端的一个地方,到达另一个极端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