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嫣漫又一次走进了羽府,望着这府内,有着两派人,一派是羽家的家丁,另一派是赫家的家丁。
两种不一样的家丁服,交错在一起,显得十分扰乱。这种的视觉混淆,也是种奇观!
“赫弘宸,为什么你住在我府上,却要带上这些家丁?”羽嫣漫阻挡了赫弘宸的去路。
“不让历史重演啊,怎么?害了本少爷一次,还想再来一次,用同一种招式?”赫弘宸挑着眉看她。
羽嫣漫指着他,十分无奈,只能颤颤的握紧拳头,然后放下,“哼!”接着羽嫣漫就走向明稀月,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夜晚,羽嫣漫正坐在烛台前,望着窗外那一轮明月,托着下巴,不经久久地看着。
今天已经和赫弘宸瞎捣鼓了一天,真是差点就忘了自己来信州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了。忽然间,窗台上停了一只鸽子,乍一看,还携带了一封信呢!羽嫣漫轻轻将上面的信卸了下来。信上写道:
嫣儿,有家丁来报,说,你摊上赫弘宸这个大魔头,还赖在羽府上不走。为兄会先派人压制一下,等两天过后,为兄再亲自去一趟信州处理此事的。
羽嫣漫看罢后,也有些自责,老给羽恺奕惹出事来,然后都是他收的烂摊子。想了会,羽嫣漫终于提起笔,写了封回信:
兄长不必为嫣儿操心,嫣儿会自己解决好的。
夜也深了,窗外的月色也越发的明亮了。鸽子将转回,羽嫣漫才吹熄了烛灯,去入了睡。
金鸡报晓,月色还未褪去,只是随着一阵阵的鸡鸣声,太阳才探出一点头儿,天色还只是微微亮。这皇宫中的宫女太监都早已忙活了起来。
紫御宫——这南宫枫闫已经两天未踏出这宫一步了。这几个夜晚他夜不能寐,自从遇见那羽嫣漫后,南宫枫闫的心也不知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对于这个女人,就是有种莫名的感觉。
那次她错愕的眼神,竟让他晃过一丝紧张与无措。想向她解释,却又发现因为什么呢?毕竟连最后一道防线都被她破了;可如今这般不闻不问,又很不是滋味。
于是将自己封闭在紫御宫中,当然也该好好想想夺取皇位的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这一大早的,门外的动静就闹得十分大了,这羽嫣漫被吵得已经很难再次入睡,便起床,随意抡起一件外披,披在肩上,顶着惺忪的眼皮,打开了门。
一番浩瀚的工程就展现在羽嫣漫的面前,“羽xiǎ一 jiě早。”赫家的其中一名家丁打招呼道。
“早,还有这是要做什么?”羽嫣漫毕竟只跟赫弘宸一人有仇罢了,对他人还是很友善的。
“少爷说要在这做,鸡圈。”他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很小声也很弱。
羽嫣漫望着这浩瀚的大作,真的连掐死赫弘宸的心都有了,“可恶!”她的目光一下犀利了起来,哼,你让我早起,我让你连觉都睡不了!
这么好好的一趟信州之旅,全毁在这该死的赫弘宸手里了。
羽嫣漫将明稀月叫醒后,两人便一起上了缘巫山。“xiǎ一 jiě,这么一大早,怎么就上山采药来了?”明稀月看着羽嫣漫也是一副很困的样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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