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掉的,不答应咱们的条件,你必须死。”为首的蒙面人怪叫,十八个衔尾穷追。
远出里余,他突然身形加快,隐入密林茂草中蓦尔失踪。
十八名蒙面人再追了五十丈,为首的人方醒悟地叫:“这家伙走掉了,快回去看看那丑
小子他两人定然是同谋。快!”
他早已绕道向丑骑士中暗器处飞掠,去势如电。
当蒙面人将他追离原处之后片刻,原在寨中被二妖以迷香熏倒的不戒魔僧,带着两名同
伴,随着一个穿灰罩袍戴了一个苍灰色假面具的人,正缓步从西面接近了现场。
丑骑士恰在这时苏醒,但浑身脱力无法动弹,躺在树下的浅草中,感到左臂下伤口发
麻,身上各部关节内像是有异物在蛇行蚁走,难受已极。他想呻吟,却听到脚步声,不知是
敌是友,赶忙忍住酸痛,转目向脚步声传来处看去。
不戒魔僧一面走,一面向戴假面具的人抱怨道:“阁下,你不许贫僧向双妖报复,岂不
等于是砸了佛爷的名号吗?你这样做未免太不公平,强人所难有何用意?”戴假面具的人用
变嗓的假音嘿嘿笑,说:“在下就怕你一时激愤而坏事,因此不顾危险前来向你解释,希望
大师能谅解。那黄山双妖也是在下的人,也是在下的得力朋友……”
“好小子,你的朋友可真多。他当然不知道我是你的人,径自向佛爷下dú手,而佛爷却
不能向他报复,岂有此理!”
“佛说有因必有果,咱们江湖人则说有失必有得,别忘了,那两个大闺女在下已答应给
你了。”
“你说得倒轻松,时至今日,佛爷连摸一把的机会都没有。那晚好不容易得手了,岂知
平空杀出一个掌鞭的宗三,不但没弄到手,反而丢了两位师弟。说,我那两个师弟怎样
了?”
“你放心啦!他们在一处秘密处所养伤,为了你那两个师弟,在下不得不杀掉穿云燕毛
松,以免他们落在吴大爷手中。姓毛的正在捆绑你的两个师弟,在一只好断然将他杀死灭
口。”
“那宗掌鞭到底是不是你的人?”和尚问,在下株树下站住了。
“除了双妖,其他的人你大可不必顾忌。”
“那些蒙面人呢?”
“在下不能告诉你。”
“那么,贫增可以不顾一切击杀他们了。”
“只要你能击杀,并无不可。”
“那丑小子呢?”
“这人在下深感可疑,恐怕是金花门的人,日后遇上,大师尚需小心应付,假如你因此
而得罪了金花门的人。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
“哼!佛爷岂在乎金花门的人?告诉你,他如果落在佛爷手中,佛爷要吃掉他的心肝,
方消心头之恨。”
“那是你的事。”
“好吧,就此一言为定,除了双妖与他们那些狐群狗党之外,谁也休想碍佛爷的事。佛
爷要那两个女人,不干涉你的事好了。”
“好,一言为定。大师好走,在下告辞了。”
“且慢,有事时,佛爷到何处去找你?”
“大师用不着找我,咱们各行其是,各取所需,愈少见愈妙。把人弄到手之后,海阔天
空任你高飞远走,谁也不过问谁的事,记住。今晚两个小丫头仍住在喜风楼,已修复的机关
消息,三更以前便可完全毁去。”
“那姓宗的掌鞭……”
“他将被挽留在内院,保护吴大爷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