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忍不住好奇,所以才在这座亭子后面现身质问,问不出所以然,
便一走了之。看来,这人一定与你有关。”
“那是一定的。”俞柔柔接口,将那天与东方纤纤冲突,郭智先出面干预的经过说了出
来。
“柔柔,发信号召集我们的人。”周凌云跳起来:“我先走一步,你要所有的人,赶到
季夫子的私塾等我。季见,你两位也和柔柔一起走。”
“凌云,你……”俞柔柔急叫。
“找要去求证一些小枝节,今晚在回家大院,恐怕将会有一场空前猛烈的生死之斗。”
周凌云往亭外走:“回头大家在私塾见面,小心提防神龙情急大举报复。”
从瑰园返回都城,大户人家通常使用车马代步,十余里路片刻可至。游春的人甚多,至
玉泉山的大道,车马行人络绎于途。
安仁侯五个人化了装,衣帽掩盖了本来面目,不敢乘坐骑避免引人注目,夹杂在游山客
的队伍中,因此脚程不能太快,尽量避免引起神龙的眼线注意。
这样慢慢地走,返城真需要一个时辰。
刚绕过西湖(后之昆明湖)南岸,路旁的大柳树下鬼题似的闪出一个只露出双目的灰衣
人,大白天,竟然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陈老七的身后。
陈老七陈怀忠年纪最小,地位也最低,当然必须走在最后。路上行人住来不绝,怎料到
有人暗算?何况暗算的人身手比他高明百倍。
脑门一震,便失去知觉。
走在前面的四个人,听觉最锐感的长袍仕绅神色疲惫,像是大病未愈的衰弱老人,与周
凌云jiāo千耗掉了八成精力,走路也举步难艰,听觉自然不再灵光。
灰衣人熟练地将陈怀忠扛上肩,重新消失在柳树后。后面,杂树丛生,往里一钻,形影
俱消。
堂屋里的设备十分简陋,宅主人的生活必定过得相当艰苦。
只消看那位坐在长凳上的宅主人一眼,便可看到艰苦生活所烙印下的遗痕。瘦得只有皮
包骨,满脸皱纹,灰白的须发乱糟糟,所穿的老羊皮袄毛脱板露,快要成为古董了。脚下那
双烂皮靴张开大口,像要吞些泥土充饥的狼嘴。那双要死不活的老眼,看不出有任何的光
芒。
周凌云蹲在老人倒,身畔的百宝囊是打开的。
老人胸前,已堆放了五锭十两装的纹银。
“这人不怕死,意志力极为顽强,能摧毁他的意志,让他怕死吗?”周凌云平静地问。
老人点头,神色木然冷漠。
“他修习了正宗内功。”周凌云在银堆上加了一锭纹银,继续说:“很可能受过抗拒意
识的苦练,能让他的意识改变吗?”
老人又木然地点点头,冷漠如故。
“能让他有问必答吗?”周凌云又加放一锭银子。
现在,已经有七锭银子了。
老人又点点头,木然冷漠如故。
“我在听。”周凌云开始加铝锭。
十二锭之后,开始加金叶子。每一块金叶子是一两,市价换银比率是一比六,官价一比
四一。
十片金叶子,十二片、十三片,十五片……
“一次服三颗。”老人说话了,从袖中]仅出一只小瓷葫芦,倒出三颗放在银堆旁:
“自一数至王十,他就会全身松散,双眼翻白。这时候,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有关他所
知道,所接触过的事务,都会无所保留地说出来。出去时,劳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