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钻入一座土瓦屋,却暗叫一声糟了!
是一栋村外围的弃屋,屋侧的小仓库和牲口厩已经半坍,门缺窗破,久无人居,距最近
的另一处农舍也有七八十步,中间是嫩草刚冒芽的荒地。
七八十步,绝对摆脱不了周凌云的斜方向拦截,除了匿伏在破屋中等候机会之外,别无
他图。
屋顶有几处地方崩坍了,有如开了几处天窗。
他伏在堂屋的门角土墙下,定下了心神思量自救之道,盘算该如何制造机会,能快速地
逃入农舍零星散布的村中心藏身。
侧耳倾听声息,也用目光搜寻周凌云的身影,久久一无所见,也没听到异声。
“这小子大概知难而退,撤走与同伴会合了。”他自言自语,心中略宽。
自以为是的想法不切实际,屋顶上突然传下的声息令他心中极感不安。
“哈哈哈哈……”周凌云的怪笑声,从屋顶的破洞传下,声震耳膜:“我说过,我百了
刀是很有耐xìng的。咱们等吧!老dú魔你早晚会出来的,我一点也不急。想起不久之后,就可
以好好宰割你,真可以乐上老半天。”
逃命的人分秒必争,怎能被人堵住等死?
他心中发虚,踢手蹑脚向后堂移。
“后面脱身更无希望。”屋上的周凌云似乎对他的行动一清二楚,有如目击,其实夜幕
降临,屋下黑沉沉:“别打如意算盘,我会在你爬出来的地方等你。”
手一扬,他循声打出一枚dú针,从破洞侧方破空飞起,听声认位的修为非常精难。
“有多少牛黄马宝,你放出来好了、”周凌云的语音从另一处破洞传下:“小心,老dú
魔,我也有些玩意让你尝尝滋味。”
啪啦啦连声暴震,三块瓦片在他身侧bào裂成碎片,劲道惊人,飞行的厉啸令人头皮发
紧,如果被击中,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喂!差一点点是不是?”声音转从另一个破洞传下:“别急,瓦片多着呢!多来几
次,甚至百次,一定有人灰头灰脸。哈哈!再来几块!”
瓦片飞旋下降的呼啸声,连绵不绝,瓦片破裂声也十分惊人。
十余块大青瓦连续bàozhà,下面积尘因而漫涌飞扬,几乎没有安全的角落可以躲避瓦片的
袭击。
“天杀的混蛋!”挨了两瓦片的dú阎罗,缩在墙角破口骂:“你这算什么玩意?
蠢汉放泼吗?”
“哈哈!很有效是不是?”屋上的周凌云大笑:“你挨不了几下的,劲道逐渐加重,不
久之后,一定有人头破血流,你信是不信?”
“小王八……哎……”
“啪啪……叭叭叭……”
瓦片像暴雨般下砸,瓦片破裂声震耳,黑影突然从前门飞跃而出。
真不妙,周凌云就蹲在檐口等候。
“哎呀!我……”飞跃而出的黑影狂叫,脚下大乱,砰一声栽倒在二十步外,仆倒再向
前沿滚五六步,跌了个晕头转向,挣扎难起。
“你挨了两枚原属于你的dú针。”身侧出现的周凌云说:”一枚曾经贯入在(禁止)内,另
一枚是从鬼神愁公羊前辈的尸体内起出的。现在,在下等你死。”
dú阎罗吃力地拉扯胁下的百宝囊,却被周凌云拉断了囊带夺走了。
“救……救……我……”dú阎罗发狂似的厉叫。
“玩dú的死在dú上,老天爷是很公平的。”周凌云冷冷地说。
“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