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到。”
“大胆!”霍夫子沉叱,举袖一挥。
罡风乍气,隐雷殷殷。
周凌云五男女不约而同,警觉地向后飞退。
一声轰然暴震,圆桌破裂飞散,这一记袖风石破天惊,已臻不可能境界。
崩裂的圆桌是向前散飞的,笼罩了狂风剑客与东方纤纤。
两人已来不及侧闪,同声大喝,挫马步双掌连续吐出,用上了劈空掌自保。
震落了不少木片,但两人的劈空掌力还不够浑厚,身上被几块木料击中,狼狈万分。
“你们敬酒不喝喝罚酒,不知自爱。”霍夫了傲然地说:“本园所请的所谓贵宾,真没
有几个配称高人,一次比一次差劲,每况愈下,这次宴客大概是最后一次了,没得虚名的人
愈来愈多,委实令人失望。”
话锋利伤人,傲态也令人反感。周凌云本来不想出头,他对被请入后园的事不怎么介
意,对强清也不怎么反感,但霍夫子这一袖示威,以及锋利伤人的话,可就让他大感不是滋
味啦!
霍夫子这些话,是冲他们五个人说的,并没专指狂风剑客,那一记袖风,也是针对五人
而发的。
“霍夫子这一记沉雷飞袖相当不错。”他忍不住冷冷一笑:“似乎下了半甲子苦功,丈
二之内可以裂石开碑,晤!不错,有五成火候吗?也许有五成半多一点,成就已经相当惊人
了。”
他的话也锋利伤人,五成火候,挑明了苦功下得不够,成就也仅止于“相当”惊人而
已。
最重要的是,他指出袖功的底细。
霍夫子脸色一变,傲态消退了一半。
“行家,是个识货的。”霍夫子股有惊容:“你知道沉雷飞袖?”
“在下说错了吗?”周凌云不直接回答。
“尊驾是忘我山人门下弟子?”霍夫子不死心地追问。
“在下像吗?”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忘我山人是老几。
“好狡猾,从不正面回答问题。”霍夫子厉声说。
“在下有回答的必要吗?”
霍夫子冒火地踏进一步,又要动抽了。
郭园主伸手虚拦,示意要霍夫子暂勿冲动。
“小兄弟,希望你明白。”郭园主用的是笑脸外jiāo攻势:“本园先后宴客五次,前四次
所有的贵宾皆受到礼遇,郭某所表现的礼贤下土作风,深获贵宾赞誉。”
“是吗?”同凌云也表现出良好风度,说话并不激动:“也许,在下应该相信的,至少
大总管曾经致送每一位宾客一份可观的见面礼,招待更是极为周到。不幸的是,今晚主人的
表现……”
“不能怪郭某转变态度,因为有居心叵测的人混入,外面有虎视眈眈来意不明的人,内
外窥伺准备里应外合,对本园构成严重威胁。换了你,易地而处,你会不会采取防患措
施?”
“这……
“你会不会先找出可疑的jiān细内应来?”
“园主是说,我们这五个人中……”
“不,所有的贵宾,以及贵宾偕来的人,都有嫌疑。目下其他的贵宾,正分别由本园的
人请入后园。”
“请可疑的人深入后园中枢,岂不更为危险?”
“郭某愿意冒这份凶险,诸位愿否前往?”
敢将所有的可疑贵宾请入中枢,当然有敢的理由和手段,很可能是请君人瓮,进去容
易,想出来可就难了,谁还敢用自己的x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