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穿白披风白衣白裙的年轻女人,只有年轻的女人才穿白。
南房就是大院最外侧的一排房舍,是仆从下人居住的地方,易于照管门禁出入,距前院
的大厅远在五六十步外,往下跳落,便是栽了花木的广阔前院。
事实上站在南房的屋脊,不可能看到大厅屋顶的景况,一是地势低,二是大厅的左右后
三方房屋错落,到处都可以找到黑暗的角落藏身。
因此,两个白衣女郎站在屋脊上眺望,没有跳下前院的打算。
“好像没有人啊。”悦耳的女xìng嗓音,打破了沉寂,两女郎之一终于说话了!
声不大,但清晰震耳,可远传至后厅,虽然用内功发声。示威的意图极为明显。
“那就进屋去找找看,小姐。”
另一位女郎接口,从称呼上估计,可能是侍女。
待女与女主人穿得同样光鲜,似乎不可能是主仆。
“也好。”身材稍高的小姐踏积雪向下走:“必要时,破厅门而入。”
两女像鹅毛,像飘雪,悠然飘降有如仙子临凡,步履轻盈,穿越院子。到了厅阶下。
周凌云出现在阶上。背后的三座大门大开,但没有灯光,黑流沉伸手不见五指。穿白衣
的人如果想像贵宾一样升阶入厅,真需要超人的勇气,随时皆可能被暗器击毙在厅口。
周凌云出现在阶上,已表明要在外面光明正大打jiāo道的意图,以主人自居。
“小姑娘,你接应同伴撤走的方法、委实令人出乎意外,胆气也令人激赏佩服。”他缓
步下阶相迎,神情显得轻松:“你的四位同伴躲在中院的东厢附近,这时该已脱身撤走了,
只好劳驾小姑娘将底细见告啦!”
“哦!你是……”双方和距不足八尺,已可清晰分辨面日。
白衣女郎是否真的“小”,恐怕靠不住,至少身上散发的品流极高淡淡幽香,就不是
“小”姑娘适用的。
那是成年女xìng才能使用的宠物,小姑娘只配用小香囊盛一些花草香自我陶醉。
五官出奇地匀称,充满灵气,至于美不美无法看清,反正充满灵气的匀称五官,已构成
美的条件了!
两位女郎也在打量他,似乎感到有点意外。
“我就是百了刀,周凌云。”她的语气不带丝毫刀客的戾气:“小姑娘,你贵姓?”
“哦!你就是百了刀?我正要找你!”小姑娘突然脸一沉,声调提高了八度音阶:“我
姓文,这位是我的侍女,小慧。”
“我知道你是来找我的。文姑娘,你是主事人?”
“主事人,”文姑娘摇摇头:“有人请我来找你,说明利害。”
“有人请你来的?谁!”
“不久自知,周兄,你在江湖闯dàng了几年,该知道……”
“很抱歉,我光明正大扬刀在兵荒马乱中,为保家保身而出生入死,与你们的所谓闯dàng
江湖,简直风牛马不相及。我也没有任何兴趣闯dàng江湖称雄道霸,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
知道不犯法吧?”他打断对方的话,语气不再轻松:“不要管我该不该知道,你就不必客
气,把你所要说的事直接了当说出来吧!我洗耳恭听。”
“可恶!”文姑娘受不了激,大发雷霆:“在我面前,你竟敢如此无礼……”
“唷!你的口气可真大。”他反而笑了:“我不知道你是老几,又是哪座庙的大菩萨,
不知即不惧,无所谓敢与不敢。”
“你这斯……”侍